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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这下子疼的他双眼泛白,面容扭曲。两条腿使劲地向内弯曲,好借此缓解一下那地方的巨痛。我则把脸移到他面前,恶声低语道:“我们很快就完事。现在乖一点,跟我们下楼去!”

 迫不得已之下,陈凯只能不迭地点头答应。这时候海建也走了过来,然后拽住铐子,沉默不语地将他向二楼拉去。我顺手拿上陈凯搁在电脑旁边的手机,之后跟随他俩,一起到了二楼,陈凯父母的主卧室内。

 主卧室大约三十平米左右,附带卫生间。此刻已门窗紧闭,帘布垄合。其奢华的装饰,触手可及的高档家具、珍贵古玩;这些无一不体现着这个家庭的生活水平是多么的优越富庶。当然,由此更可以想见,男主人的工作作风----

 我不用怀疑妍舞摄取情报的能力以及她背后强大而又神秘的背景。眼前这家的男主人,也就是我以前在老家看县电视台新闻时经常能够见到的陈凯之父--县委一把手陈书记。他标准的国字脸,宽亮的额头,有些微的三七分头,阔的鼻梁,眉宇间隐带着几分因久历官场而练就的仕宦之气;着一身绛红色,带斑点图案的丝绸睡衣。在他身旁的便是他的夫人,当然更是陈凯之母--县卫生局副局长林彩莲。她相貌端庄,颇为秀丽,眼睛很漂亮,俏立的向上挑着,眉梢修饰的一如下弦月;从她的容颜上,依稀可以瞧出与陈凯相象的味道。不仅如此,她的身材看起来也是相当不错,一袭紫的丝绒睡袍,两细细的吊带系在她浑圆的肩上,双臂如藕,双前耸,沟深深,一串珍珠项链挂在她洁白细腻的脖子上,睡袍仿佛按照她的身段所裁,紧,至髋部也紧包着,勾勒出她美好的身和丰部。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的他们跟陈凯一样,手上都被锢着拇指铐。一家三口就这么跪在洋绒地毯上面恐慌,惊魂不定。一旁冷冷静立的妍舞手持纯黑色,加装了消音器的西格玛0。40in半自动手口始终都对准着他们一家,没有垂下。

 “已经在那女人脖子上打了。”她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对海建打了个眼色。于是有些惧怕妍舞的他乖乖地从包里拿出数码摄像机,开始准备起来。

 我冲她点了下头,随后便回眼,阴冷地斜睨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很抱歉,打扰你们休息了。不过没有关系,今天晚上会是个很热闹的秋夜。”

 “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身为一家之主的陈书记终是开口相问。不过因为有指着他们的关系,他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不干什么。”我拿着陈凯的手机,一边翻找着什么一边回话:“废话不多说了,你儿子两年多前欺负了我,还有我妈。现在我来讨还这笔,就是这么简单。”

 “你们不要威胁,也不用恐吓,更不要白费力气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放过你们。随便你是什么县委书记、副局长之类的角色,现在在我眼里,还不是像条虫子一样的跪着?”

 说完这些,我走至陈凯跟前,指着他手机通讯录里的两个号码对其道:“老实告诉我,待会儿是不是要和他们俩出去玩?”

 脸色发白的他没言语,只是点了下头。

 “很好。”我把手机到他手里“让他们过来,大家一起把帐结清了!”

 “你--”

 “嘭!”的一声,一直还在我手里,没放回去的手电抡在了陈凯的眉角上。这一击不仅再次将其打倒在地,还让他的眉骨开了花,鲜血飞溅。

 “住,住手!别打我儿子!”这时,跪在一旁的林彩莲一把扑到了呼痛不止的陈凯身上,企图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住他。与此同时,头转向我这边,哀声祈求道:“别打他!求求你!你们要多少钱,我们可以给!只求你们放过我们一家人!求你了!”

 “啧啧啧!”笑意亵的我缓缓地蹲身,捡起手机,随后一边用她的睡袍拭去粘上血渍的手电,一边伸出另一手,摸上了她那还算滑的脸蛋“你们娘俩还真是母子连心啊!不过嘛--”

 手开始慢慢下移。终于,我挑开了睡袍的宽松领口,猛然捏住了林彩莲的那对房,感受着其中的温暖与娇腻。

 “嗯!还不错,保养的真好,花了不少钱吧?”了一会儿,我收回了手,神色暧昧地注视着正剧烈耸动口的她。通红水润、瞳眸离的面部表情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不知这是因为愤怒,还是惊惧,抑或别的什么而产生的异常表情。

 “药效发作了?”我扭头问着妍舞。

 她点下头,以示应答。得到答复的我再次笑容灿烂地对正在不停发抖,体温上升,脸色愈来愈红的林彩莲说道:“我相信,你很爱自己的儿子。呵呵,那么好吧!为了纪念这份伟大的爱,我这个,嗯,我这个什么呢?噢,我这个卑鄙、下、无恶的小人物就来见证一下这份伟大的母爱吧!”

 “这位。”我用手电指了下妍舞“应该说刚才在这位伟大母亲的身上注了一枚药效非常显着的催情剂。”

 “而这位呢。”手电指向了有点尴尬,又有点紧张的海建“待会就是这场伟大母子爱情动作片的摄影师!”

 “你,你不怕法律来制裁你吗?”这个时候,一直铁青着脸,沉默不发声的陈书记终于是忍不住了。

 “哦,关于这个嘛。”我泛着残酷地冷笑,老神在在道:“我还要感谢你的儿子呢!是他在我很傻很天真,认为地球很美,国家很和谐,人民很幸福的幼稚阶段之时给我上了一堂意义很深刻,很黄,而且很暴力的教育课。呃,抱歉,我用词俗了!”

 此刻,思维极度跳,像磕了药一样兴奋地我猛然从战术背心里拔出了装有大号消声器,身变长的蟒蛇左轮,倏忽地沉声诵:“好了!演出--开始!”

 四十多分钟后----

 “嗯,很好,非常好,保持,诶,别抖啊!你拿摄像机的啦!”

 正在不停说话的我看着眼前的位于地毯上场景:全身已经赤,肤泛红,着对梨形,稍稍有点下垂房,以及些许赘的林彩莲正在海建的间努力的着,不停的翻着白眼。在她的身下,是光着股,满头大汗,表情异常狰狞,身子向上猛顶的陈凯。他现在,脑子里也许就一个念头:狠狠地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发,不管其他。

 为何他会如此?当然,他也被妍舞扎了一针催情药。

 这样的糜的场面让我非常满意。偶尔还偏过头,对着在角落里,脸色死灰,混沌麻木地陈书记调笑几句。至于妍舞呢,还是一副淡然从容,镇定自若的神情。

 “啊--喔--太深--唔--太重--哦!”良好的药效极近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火焚身,情难自制。神志已然不清的林彩莲吐出海建那茎后所发出声声呻与娇着颤抖,身下自己儿子那的雄在她漉漉的里来回,可能那充撑、满的感觉使她不由得亢奋,官能的刺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她眼神里似乎含着几许怨尤。但不管怎样,此时的她,正被望主宰。

 与此同时,手拿摄像机,站在林彩莲身边不停拍摄的海建也是满脸涨红,大口息。带着避孕套的茎早就缩成了一小团。这是十多分钟前,被林彩莲用嘴给出来的。可他出后,神志不清,高涨的女人并没有放过他,把着那裹了半天才放过。

 当然了,让他上去边拍边享受的主意是我出的。原因吗----

 不论怎样,现在的战场上就剩下了他们母子。林彩莲如泣如诉的呻让陈凯的关已经有要溃堤的倾向。两人的爱随即发生了变幻,被在身下好半天的他突然像发了疯一样茎,直起身,扯着林彩莲一头染成浅褐色的秀发,把她的脸到转过来含住自己的茎,完全撤防,任由儿子摆布的林彩莲听话的把刚从自己出来的男得“滋滋”作响。

 也许是因为下面出后的空虚感,她一边贪婪的套弄着茎,另一手竟在弄自己,这样的姿则更让陈凯发了颠,把持不住之下终于一发不可收拾的把浓一股脑的在自己母亲的腔内。由于量实在太多了,虽然林彩莲猛了一口,可因为被茎噎到而溢了出来。极度舒的陈凯则不罢休,乘机用茎在林彩莲的脸上来回的厮磨,女人那端庄秀丽的脸颊上,被糊得满是白斑。而很快,那仍未萎缩的茎再次冲进了女人的子,一轮又一轮地奋勇向前,在向前----

 “精彩,真精彩!”我支着下巴,满是嬉笑地看着抓着自己母亲头发,用后入式弄的陈凯。他现在不是人,是一头野兽。完全本能的兽驱使着他尽力猛送,拼命在母亲的里捣鼓着。

 双方如干柴烈火,没多久两人又变了姿势。情不可制的林彩莲躺下,自动分开双腿,伸手紧握着壮的茎,拉抵口,陈凯则用头在她滑肥厚的口上,磨擦着,她被磨得全身酸麻,奇无比。玉容在微红,情在放,饥气,急得更是媚眼横飞,娇媚,摇首弄姿,透骨,扭舞娇体,婉转呻,那样子真恨不得将茎一口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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