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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章 拯救文莺
 面对眼下情形,杨华赵云等三人聚在一起连连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

 必须救出马腾。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应这么做。但采用什么方法呢?以前左慈曾经从曹大牢里逃出去过,但那是从通风口用缩骨功逃的。而这对马腾不适用。那个通风孔过小,马腾身躯高大,肯定出不去!对此,众人一筹莫展。

 杨华忽然想到,历史上马腾好像长期被押在邺城,而现在却在许都,那么说会把它往邺城转移?如果那样,就可以在中途抢劫了!

 赵云道:“我觉得我们不管定什么计划,也总要知道马寿成父子目前的状况才行。也就是说要设法去探一探监。目前一百名侦察兵正着力于重建许都情报网,不妨就从这方面动动脑筋,看有没有什么突破口。这事让我试试看。”

 杨华知道赵云胆大心细,便道:“在有把握的情况下可以这么做,但要注意化装,别让人认出来了!这事情可能比较紧,我们分头行动。你拔些人给我,我要在许都到邺城之间踩一下盘子,看看什么地方劫囚车比较合适。”

 于是赵云拔了十几个侦察兵给杨华,杨华则带上乔装打扮的祝融,雇了一辆马车,朝邺城迤逦而去。

 这一路所见可谓真正的“中原”土地肥沃,人口稠密,一马平川。古时候江南开发得并不充分,这里就是最富饶的地方了。这时代谁如果拥有这里,谁将立于不败之地,只要没有变数,他总会成为天下之主。杨华一边感叹着,一边注意观察沿途地形,却发现简直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平原,本来就不适合小部队打游击,起不到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效果。除非是在黄河渡口,也就是“官渡”这个地方。但这里同样是大兵团的战场,人手少了不行。杨华想了半天,打消了在渡口抢人的方案。看来劫囚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曹手中曾经软着全天下不少诸侯的人质,如果都能轻易被劫,曹也不用混了!

 前方已经快到邺城了,杨华仍是愁眉深锁。祝融见他忧愁,便伸过一只玉臂来安慰他。杨华索放开心事,双手在祝融凸凹有致的娇躯之上一阵爱抚。大凡男人面对巨大压力的时候,往往需要充分放松,才能想出更有效的办法,这几乎是万古不变的真理。这时祝融被他抚摸得双颊泛出桃花,娇躯微微颤抖…杨华赞叹道:“难怪人们都喜爱曲线美,女孩子的身体简直是上天的杰作!你看,又有奇峰突起,又有深谷地道,诗情画意无限…那像眼前的土地这么平板乏味!”祝融羞得满脸通红,窘道:“不许胡说!让人不好意思…”杨华笑道:“不是胡说,我忽然想到挖地道…”“看你!还敢说…”杨华的嘴立即被堵住,他深深地着香甜的津,好一阵享受才分开!祝融吹气如兰对他耳语道:“杨大哥,我整个人都可归你,但求你别口没摭拦,给人家留点面子。”

 杨华逗弄了一下她小巧的下巴,说道:“其实我俩想两岔去了…我刚才想说的是,可以在这大平原上挖地道来打伏击!你看这一带与南方不同,属于黄土地,土层厚而结实,而且地下水位较深,不易出水。我们只要在囚车必经之处挖地道,就能突然出现进行伏击!而且,还可以用一些陷坑把囚车陷进去,并使它与地道相联,直接从地下把人犯接走。”

 祝融道:“这倒真是个好办法,不过工程量只怕不小,还要人不知鬼不觉,时间够吗?”

 杨华道:“这我有办法!如此如此便可…”

 祝融赞叹道:“杨大哥,你好聪明哦!”杨华紧紧搂住祝融:“也有你的功劳啊!这可是你用身体启发的我…”“又胡说了…别这样…你看马车已到城门口了!”

 杨华他们在邺城打了尖,然后改变了化装,重新向许都返回。行不多远,就在一处大弯道跟前停了下来。此时的他已经换成“富商”身份,大摇大摆进了附近的村落,向人们说道:“我是一个远祖在此地的商人,因为发了财,想来做点好事。看到这里的道路有这么大一个弯曲,就想把它取直,方便行人,请问这一片土地归谁所有?”

 那时,修桥铺路都属于行善积德,而连年征战,又使得地广人稀,土地相对便宜。那些土地所有者听说是买地修路做善事,也就以公道的价格出让,于是杨华这位“富商”就把得到的这块地周围拦挡了起来,开始“修路”他所雇佣的民夫,其实就是赵云手下的兵将,不虞密。由于完全是大张旗鼓地干,所以工程进度很快。没有多久,一条“康庄大道”就取代了原来的弯路。

 而在这期间,赵云领着那些侦察部队也终于贿赂到了大牢的牢头。其实那个年头,不管多重的罪,只要使上了钱,总有办法探监的,也可以说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吧!

 这次找到的牢头人称“吴押狱”据说是一尚有良心之人。他听说要探视马腾,便道:“犯有谋逆重罪而可能族诛的人,前去探视者往往也有危险,不如谎称是探视隔壁牢房之人,我可以让隔壁那人承认你是他亲属,但你进去之后只管与马腾说话便是。只是,为了堵住同僚之口,费用还是要有的。他不说是自己要钱,而说是为堵同僚口,可见干这一行都干得油滑了。赵云使了一块金子,立即成

 于是赵云化了装,提着饭篮,便由吴押狱领入牢中,真个是神不知鬼不觉,就见到了马腾。马腾大喜过望,与赵云互相换了情况。原来曹碍着马超仍领大军留在西凉,一时没敢杀马腾父子,自然也有那问口供之事,但马腾所说与苗泽密告的相同,也就没什么好怀疑的。只是苗泽还提到有一对可疑卖唱父女之事,马腾坚持说那只是偶尔路过之人,加上这两人后来也没找到,这事就算揭过了。眼下黄魁已经满门抄斩,苗泽也一并被杀,不会再有人问起。同时马腾自己也听说了,将被转到邺城一处专门拘押诸侯人质的监所去。

 赵云于是含蓄地告诉他,如去邺城,路上留意。马腾点点头,然后又说出一事。原来,在狱中,他曾把光明西使的职责转告给女儿马文莺,嘱咐她如果活下来就接替此职。因为他自忖与儿子马休两人活着出去的希望不大,女儿则还有可能。前几黄魁满门抄斩时,马文莺虽属黄家媳妇,但未过门,于是按例被判卖为官,侥幸得杀身之祸。却不知落在何处,他请赵云设法打探其下落。

 赵云出来之后,立即把情况通知杨华。杨华心中大定:这么说就能在路上劫下马腾父子了。但是马文莺被充为官一事令人头痛。那种场所怎能让清白女孩留在那里?只怕凶多吉少!他从现代一些电影里知道,刚送进去的女孩将被训练一段时期才会接客,但愿文莺妹妹还没有开始接客,否则就可惜了…

 他急忙让赵云去救,赵云却为难道:“被卖为官的女孩多得很,通常被严令不准使用原来的名字,现只知她身上有一个火焰标记,又不认得她,怎么找法?只怕人还没找到,自己身份倒先暴了!”

 杨华也知赵云这鲁男子恐怕不适合于院找人之事,暗道:真没办法!那样一来,英雄救美的人可就成了我啦!他于是留下祝融仍在那里对“修路”继续进行监工,自己则以富商身份进入许都。

 这样,没过多久,许都各大院都开始风传,说是近从外地来了一位颇有怪癖的富商,他挥金如土,却从不真正嫖宿,只喜欢姑娘们给他跳个****,就立即换下一个,钱却照付。鸨母争先恐后接这位拥有特殊嗜好的挥金客,乐得不得了。

 却说这位挥金客正是杨华。那些鸨母和姑娘们对这位凯子大爷自是之至,而他自己却为这几毫无成绩而十分着急:对于要拯救的清白姑娘来说,剩余的光可真是“一寸短,一寸险”了!

 这一,他来到“依红院”据说这里“清倌人”最多。胖鸨母的脸立即笑得就好像见到了财神,忙不迭地端茶送果,不亦乐乎。杨华自然说明了来意,鸨母笑道:“哎哟!早就知道您这位大爷呀,格调高雅,与那些俗客人不同!我这就给您叫去!”不一会儿,莺莺燕燕,高矮胖瘦来了一大串。

 然而杨华立时皱起了眉头:他给老鸨待得清清楚楚,只要年轻的,新来的,不准漏一个,可这个胖鸨母为了多挣钱,竟把一些半老徐娘,一看就是风月场中打滚多年的人都叫来了,他质问鸨母:“你怎么叫的人?忘了我的要求吗?”那鸨母也甚是油滑:“哎哟大爷,您刚才可是说的不准漏一个啊!”杨华心里叹了口气,他不想和鸨母斗嘴,只好默认了:“喂,你们知道规矩吗?一个个来!”于是这些****们各自展身姿,嘻嘻笑着,一个个从他面前旋转而过。有的近身之后,还向他抛个媚眼,挑逗几句。但杨华这几天早就看得麻木了,只当是行尸走,无动于衷。一串人都走过之后,还是没有发现火焰标记,杨华不长叹一声!

 这时一个风****背后讥笑说:“瞧这人,傻模傻样的,看了咱们的表演还叹气,准是个绣花枕头,那东西‘不行’!”众女一阵哄笑。

 杨华正在心烦着,不怒道:“你们可是有人跟钱过不去?刚才谁嚼舌子?给我掌嘴!”

 那****吓得花容变,急忙在自己脸上象征地啪啪打了几下,嘀咕道:“这位爷的脾气居然好大,我们这么伺候着还要挨打,楼上那位要是撞见,只怕要去掉一层皮…”

 杨华心中一动:“这么说老鸨还有藏匿的人没叫下来?”连忙把鸨母叫来:“敢情你这依红院是从上到下都和金钱过不去?好啊,竟敢还有人没叫下来?”那鸨母连忙说道:“哎哟!冤枉啊,只是还有一个姑娘刚来,一时还没调教好,见了生人只怕失礼…”

 杨华冷哼道:“我们一来就讲好了规矩,现在你不按规矩办,就是违约!哼!我是否不付钱就走人啊?”鸨母慌忙道:“这位大爷您别生气,我立刻就去叫!”

 不一会,只听一个姑娘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妈妈你不是答应我可以卖艺不卖身的么?怎么还要叫我下去?”又听鸨母道:“什么卖艺不卖身?好叫你学个乖,那只是待价而沽!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干我们这一行的什么都卖!你还以为你有王母娘娘那么金贵?在我们这儿没有白吃饭的,今天这位大爷只是要你看一看,你就下去一趟吧!”

 “不去!什么大爷,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这么羞辱人?”

 “好话说着你不去,敢情是要讨打?来人!”

 杨华心道:“这位姑娘子这么刚烈,莫非就是?”急忙叫住鸨母道:“且慢,就让我上去和她聊聊,她失不失礼,那是我的事了!”

 鸨母连忙领杨华上楼,来到那姑娘房间道:“今天可是异数,这位客人满院的姑娘都没看上,却要专程来和你聊聊,好生招待着啊!”杨华只见一位肢嬝娜的姑娘,背向着他凭窗而立,对杨华的到来竟不置可否。杨华连忙示意鸨母退出关门,然后向着窗边姑娘抱拳道:“对不起,在下并非执意要看姑娘隐秘,只要姑娘如实回答在下两个问题,其实姑娘都可以不必回身!”

 那姑娘却未失礼,焉然回过身来。杨华不为她的美貌所惊叹,她的清纯靓丽,就如一轮明月,顿时使得满院烛火黯然失…杨华几乎呆了!

 姑娘并未介意,淡淡一笑道:“客人请坐,待我给你沏茶。”说罢,从那精致的手炉之上,提起热水,就着紫沙壶将新茶冲好,再分倒出两个茶碗,热气腾腾端上。

 杨华心中暗自慨叹,如此温婉细致的姑娘,一定十分热爱生活!不扪心自问:假如她竟不是文莺,难道自己就视而不救吗?

 只见姑娘绽开百合般的清新笑容,轻启朱问道:“客人气宇轩昂,定非等闲之人,小女子刚才失礼了!唉!我们女儿家无论花容月貌,还是姿平庸,总还是要让人看的。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憧憬而已!不知客人方才要问我什么问题?”

 “敢问:姑娘身上是否有一个火焰标记?”

 姑娘闻言身子一颤,却垂下美目,并未回答。

 杨华接着说道:“姑娘不愿回答也可,只要如实相告,原先是否姓马?如果是,我立即替姑娘赎身,绝无虚言!”

 姑娘仍未回答,但杨华见她抬起头来,已是满目泪水,心中有数,便道:“想必姑娘便是马文莺?在下乃是上庸杨华,今受你父亲之托,特来救你!”

 那姑娘终于忍不住问道:“他…还好吧?”

 杨华道:“虽在大牢,却还无恙。”

 姑娘于是伏案痛哭!杨华不敢亵du姑娘之身,只是伸手轻抚着她那柔软而芳香的长发,聊作安慰…

 这时鸨母忽然开门进来,见状嘿嘿笑道:“哎哟,真对不起,不小心冲撞了你们好事…这位大爷!真是好手段!没想到连顽石都能让你说动点了头…我这就去,你们继续!”

 杨华忙道:“不,你来得正好,我要为这姑娘赎身,请你开个价!”

 鸨母一愣道:“这可不好办,她将来可是我们的台柱子…再说官皆为带罪之身,不满十年不能赎身。”

 杨华道:“真的吗?”从衣袋里掏出一个金块。鸨母一愣,杨华又摸出一块:“还不能?”…杨华一块一块往外掏,当摸出第十块的时候,鸨母终于沉不住气了:“这…让我和当家的商量一下!”说罢,用牙咬了一下金块的真假,便揣起十个金块走了。

 这时姑娘早已停止了哭泣,她被杨华雷厉风行的举动惊呆了。她美目透出感激的神情,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杨…大哥,你就这么简单,什么也不要我做,就这样替我赎身了?”

 杨华道:“是啊,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准备吧!”

 姑娘柔声问道:“你也不仔细分辨一下我究竟是不是马文莺,就凭我说的这几句话,便要花那么大的价钱赎我?要知道,每个姑娘一听说要赎身,都会自称是马文莺的啊!”杨华闻言也是一愣,但他立即下决心道:“姑娘清丽脱俗,又情刚烈,既便不是马文莺,也不该留在这种地方,还是跟我走吧!至于真的马文莺,我们可以再找…”

 姑娘长叹一声:“杨大哥,你真是一个好人!来到这里的男人,每一个脑子里都充满了肮脏想法,只有你让人耳目一新!唉!我虽然历尽磨难,可上天竟也对我如此眷顾!杨大哥,你今天毅然为我赎身,虽然或许还会有波折;但不管怎么说,你是我一生当中的第一个客人,也将是我最后一个客人,我怎能不尽一份自己的心意?大哥来的初衷我知道,可是想看看我?我就给你看…”

 说罢,姑娘美妙地一旋身,身上的狐裘披风凌空飞出;杨华刚想阻止,姑娘又一旋身,一袭白色的长裙飘然于地;第三旋时,身上已无一件亵衣。啊!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曲线玲珑的娇躯亭亭玉立,散发出圣洁的光辉,令人丝毫不敢亵du!

 在她那白玉般小腹正中,丹田上,有一朵殷红的火焰标志,倍添十分美丽!同时左边胳膊之上,也有一个小小红点,正是守宫砂。

 杨华全身动弹不得,只觉文莺姑娘向他缓缓走来,顿觉心房在颤抖!正当不知所措之时,背后房门“格登”地一声,他顿知这是老鸨将要进来,连忙上前一步搂住姑娘,将她洁白的身躯全部挡住,然后叱道:“不准进来!”老鸨识相地退走了。

 杨华看着眼前的玉人,长舒一口气,深情地说道:“你让我又增添了一份责任,从现在起,我将永生永世呵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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