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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冰柔走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蜜的梦想,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

 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仿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

 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感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绕了她十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

 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

 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上,而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出结实的肌,下身不着片缕,子丢在姐妹俩的小上。

 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在他的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那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小块补丁,正好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以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

 她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男人说:“快点。老子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体那乌黑而丑陋的正朝天高举着。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具,当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感的身材惹得撑着鼓起的裆时,都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只手用力捏着母亲丰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下,不停地动作着。

 虽然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的屈辱,早的她十一岁就来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更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他妈的你不会叫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声,断断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丛,然后动自己那令人恶心的具,狠狠地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母亲一定已经为此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

 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

 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换来的。

 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

 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楚。

 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

 她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

 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f…cup的罩解了下来,一对巨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结实,弹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鲜,仿佛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

 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的上衣,那出来的淡淡沟,就足以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这丰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点点媚劲,就更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的巨,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来。

 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房,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房的呵护,慢慢转过身,解开浅蓝色的内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下,在与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纤细的花蕊,真地好似正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短短的花枝,仿佛令人联想到那英伟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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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么龙哥的底细。

 十几年来,追缉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掠过一个念头。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着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么做的。”她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余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着黑皮夹克的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

 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后门。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

 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黑衣客。

 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借着夜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柱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转过身去的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

 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

 那衣服上传来淡淡的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捆个结实,堵住嘴。

 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完的具还没收进裆里,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过去,让那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

 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么难事,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么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是议长,我们姓胡的就怕了你!”红棉立刻竖耳倾听。

 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么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这么多年的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妈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

 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虎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余地。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要多听他们吵闹。

 当下顺着水管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着开门,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报讯。

 其余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着,慢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

 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内。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的身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

 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么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体借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

 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酸味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

 直叫,却是被人住了嘴巴。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要进去。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惑了一下,但马上察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拔,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

 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四五个虎背熊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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