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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供他们玩取乐。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和折磨。

 眼前,刚刚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拔下来…”胡灿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

 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入的户仍然在痛苦地刺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照人的脸蛋,现在已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拔!

 鲜血溅!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溅。

 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送着,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嘿嘿,好像里面整个都在抖动,得紧紧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拔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拔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已经没有指甲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汩汩出的鲜血边,深深地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和着哭声。

 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舞,冥冥之中,仿佛正听到那把不受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着红棉的户,一边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

 她美妙的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子上的针弄下来,上点药。我…我完了再…呼呼…喔…”在红棉的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胡炳着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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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

 房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

 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痛仍然陪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得分毫。

 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房,被两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被夹得有点发紫的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头,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地渗出,到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盖上方连着一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隐私的部一览无遗。

 而那更悲惨的户中,在涂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后,入着一只大的黑色假具,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体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

 轮、鞭打、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着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次入便早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的女警察就会体会到他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入电动具的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户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

 被绳索捆绑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待着的房,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的羞辱没能击倒她,体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

 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房,一手捏着她的脸,出雪白闪亮的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着气道。经受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下,握着电动具用力搅动起来,道:“你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死也是白,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体颤抖着,咬紧牙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剧痛,口中不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在红棉户里的假具,一边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你老娘…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竟然因为自己,而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捏着红棉悲惨的房,一边用假具使劲撞击着红棉的户。

 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上,笑道:“你的身体很,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体只能在绳索的捆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股挨,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么下场!哈哈哈!”

 胡哈哈哈大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胡灿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体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叉的两上,股架在两中间,双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小小的黄瓜没入女人那悲惨的户之中,只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着,感的雪白体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易为什么会突然改期了。

 原来,姐姐早已落入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拼命地摇着头。

 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体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时玩到这么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么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体,当成他们的玩具。

 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干了什么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她圆睁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

 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房。

 “呜…”冰柔口急剧地起伏着,户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温变得润而又温暖了,但道里那奇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感的身体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声明白地表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那无休止的对的渴求中。

 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的样子被亲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球上滴下的唾,滴到挂在她头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面地,将自己正入异物的户,敞开在对方的面前。

 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红棉投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的呻,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入红棉户里假具的末端,一手捏着入冰柔户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之下痛苦地呻着,胡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

 这两个美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蛋都是这么漂亮,身材都是这么,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户里的假具和冰柔户里的黄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之后,每一天她都被注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感,对望的渴求几乎是无时无刻。

 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性爱工具,而且对于,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或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房。

 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当中,冰柔的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头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灿兴味盎然地着冰柔的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不畅的一对巨,被捏得又痛又,冰柔不轻声呻起来。

 “你们…你们无…”红棉羞怒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胡炳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爪伸到红棉的下,磨擦着她的“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户里的小黄瓜拔了出来,如泉的水猛而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是上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大的假具从红棉户里猛地拔了出来,上面却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哈!”

 “啊!”红棉不一声惊叫,大的假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壁,一下子离了自己的身体。

 在这一瞬间,仿佛有闪电般的一股电穿过了自己那遭蹂躏的户,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哈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了一点,有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笑道:“一对没有的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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