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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

 现在,他们已经是卡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

 胡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

 秘书三十来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

 她穿着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感的女人没有穿内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房。

 “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头马上坚地立了起来,赤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了。

 “你真是个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唔…我是一只的母狗…大力点啦!”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般的呻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灿的下,隔着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来的具。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搾干!”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帮我一下。”将低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出那对丰房,捏着一只了起来。

 “唔…”女人脸上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拉开他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着女人柔滑的。女人的头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里面这么多年的女人,两只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

 但房的弹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感风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体。

 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

 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

 他妈的他还敢想着报仇?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候了。”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情在一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将胡灿的具收回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样穿着暴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对前所未见的巨出半边,没穿内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

 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儿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

 而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感,还做这么夸张的打扮,果真是花痴得很。

 他们口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

 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

 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房跃出了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的好之徒搞得如痴似呆。

 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顿悟般地大叫着。

 “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整好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巨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神秘的部上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靡非常。

 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即使光天化地面对着这么多的男人,她还是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部。

 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乐地扭动着。

 那鲜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棉怎么会变成这样?

 胡灿跷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情片,笑地看着他得力的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个继承着母亲血统的好女人。

 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玩!”

 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股后面,姗姗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地将这群伤兵搬运上车。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

 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了大半个山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

 有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比基尼,半着她丰感的体,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孩,帮她按摩着小腿。

 在比基尼里面,丰有些松弛地堆在口,乌黑头的大子隐约可见。

 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

 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阔太太打着麻将。

 “清一!”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

 那个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羡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地冷冷说道。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

 了,既然人家这么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么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汤。

 唐羚伸着懒,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么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茂盛的秃头佬那超巨型的镶珠,她不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的下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

 而她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的姐姐功劳最大。

 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的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乖,合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瓶里,混和着牛,送到女婴口边。

 可爱的婴儿用力猛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子,玩着他幼小的茎。

 那,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羡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幼小却可爱的具,一边抚摸着他可爱的小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

 被这位外婆玩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羡慕地看着唐羚。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

 突然,一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的白晰茎口上,出白色的浆,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了下去。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合,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炖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着小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的下这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东西居然也能起、也能,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

 她发现自己那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了。胡灿笑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

 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他只是跷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望能够得到释放。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着他的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体。

 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着卡洛斯的,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令她深深着

 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抓着她的房用力捏着,一只伸到她的下,使劲挖着她的户。她的户,一早就已经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子…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感而叫着,她的高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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