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房，开始磨擦，她的尖坚的抵住我掌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女人在我的上给我这样看，通常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所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我的嘴巴找到她的头，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同一张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头上。

　我竟不知跟着该做些什么，于是任让天作主，开始妈的头，另一个头用指头捏弄。

　她呻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的哼，多么的感，十二分情。

　爱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头，又是磨擦又是捻。妈的叹息愈来愈重，把手放在我头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在寂静之中，我她的头，她抚摸我的头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么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子的拉链，因为我大的巴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房吻上去，直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爱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的啄下去。吻到她的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舌尖放进她嘴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头进去，回头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上到现在，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双，轮捏着，爱抚着。

　她的反应和别的女人其实一样，两颗头己充实立。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的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

　我说，我要她，一定要她。我说得要多么客气就有多么客气，生怕得罪她。

　她才把头转过来，拨开我的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

　眼泪又再从她脸上掉下来。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会处，见到她内的布料。

　不由分说，就把手进她的内，在里面探索未知的领域。

　“噢！不要，吉美。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我没听她，而且，将一指头刺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做pussy）。我的天啊！她的小透了，好像是条过的河。

　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纪来说，别的女人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么。

　我将中指一并进去，开始用手指来她。她口头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爱，此其时也。此其时也，我翻身下。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来做什么？我对老妈说，我要衣服。

　在她面前，我去t恤，子和香港人叫“孖烟囱”的四角内。我的大巴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来，打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她内时，没有阻力，她甚至把股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的她的内，慢慢来欣赏她小的景。那里鬈丛生，看得出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头发天然金黄，配上金小，并没有因年龄而变，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

　妈的眼睛己闭上，满脸红晕。我了一口气，向前一，就进去了。顺势再顶几下，就全没入，没入的当然是我的巴。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头哼起娇嗲的呻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的和她做个爱，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老妈。

　只是用我的巴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润和温热包围我。

　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情境。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像透不过气来，好像要呼出最后一口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高的反应。（但让我一句话，我一生人没看过如斯情境。

　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看见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人是我，责任会追到我头上（应该说巴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就在她里面（也可以说是）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情舒畅，好像一切难题都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在她上面，十指和她紧扣。

　我感觉到她的房贴着我的，她的腿盘着我，想法子住我，把巴留在她里面，愈深入愈好。

　这个合的位置，叫我畅快，我也明白她原来喜欢这样子。于是，我在她上面，仗着巴还有的硬度，轻快，竟然仍觉紧箍，惊讶老妈的小有上佳的弹。

　她把嘴巴附我的耳边，悄声说：“不要停。”我吻她儿，找着她的舌头，她回吻，含吐着我的舌头。我们情地互吻，找着一个做的韵律，我们放慢着，从容不急的，享受着每一个动作，做一个香甜，美丽的爱。

　这是梅开二度，美好的时刻应好好留住，可是我们两个谁也忍不住，很快就来了。老妈她先，我后来。

　我们互倒在对方的怀里，马上就睡着了。多讽刺，三人间里有三张，我们两个却同睡在一张单人上。

　可是，我说可是，因为人生无常。第二天，清早，醒来，妈不在身边。在旅馆餐厅找到她。她独个儿吃早饭。一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晓得不对劲了。

　她说了声早，就低头继续看着咖啡杯。我也不说话，由得她罢，反正还是早上。

　我们随即离开旅馆再上路。在车上，我们进入紧张状态，气氛令人受不了。

　僵持了一会儿，我再也忍不住，开口说话。

　“看来，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把心里的话说清楚。”

　“我们没话好说。”她一句就打住。

　“你说什么？我们做过的事…”

　“不要再提这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需要，我们做了。做过就是做过，不过，以后不会再做。明白吗？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要说开去。答应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哑口无言，我并无预谋过要和妈发生关系，或是对她心存不轨，正如妈说，发生了就发生了，不会有下次。我有过不少雾水情缘，都是萍水相逢，之后不相来往，没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这件事叫做“雾水情缘”因为她是我的妈妈，和她发生了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么，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换上便衣，与姨母谈论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时期才离开。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也没心情跳舞和泡妞儿，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开过。妈妈与姨父和别的男人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惘，不安的心情。遮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

　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回到旅馆，她问我了明天何时起程，就说goodnight。独自回去房间，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搜索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口说话，总是说不出来。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

　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经是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事情就在这里完结了（暂且了结）。

　我本不打算写得那么详细，只不过想把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点。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子之间有关系的朋友的回应。

　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的罪。

　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情发生。事情是好是坏？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