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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其足和快乐。

 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火却没法得到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痛哭。

 “哇!”一边饮泣,一边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大,用嘴愤然咬着那发硬的头,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起的蒂。

 此刻,这位成热而丽,没有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以求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

 “停手!”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过心田,但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而且头还在怒,下身更是淋淋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手是绝对被止的。”

 “早苗!啊!”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赤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润。

 那种无法违抗的快不由自主地随血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面颊。

 “嘿,你是变态,一个有被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无遗。

 “望着我!”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她。

 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

 那双眼神她是非常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

 “不要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昏了的表情…很呕心…”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

 她一直只想到自己要如何面对女儿,重拾自己的形象,但却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对早苗做成了这种巨大的伤害。

 此时,真理子的身体已不停地颤抖,原本仍能思考的大脑像被漂白了似的,那美绝的容颜上更现出了极重的羞愧和悲伤。

 “我其实…”“闭嘴!”啪的一声,早苗手起鞭落,一击就打在了真理子最脆弱的户上。剧痛归心,被重击的真理子大喊一声,身躯蜷伏地上震抖不断,连想和早苗说话解释也办不到了。

 早苗看了她,再看了看电视,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

 “真理子,你刚刚在干什么嘛?是在自吧?”

 仍是就读小学,年芳只有十二的早苗,实在是太过早了,对于这种事情竟然像是并不陌生。

 “怎么了,这叫器吧,又又红的是代表什么呢?”伏于地上的真理子,那大股无意地抬高,使得她底部的地方都让早苗看过清楚。

 早苗一边用鞭柄在她的上磨了几磨,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早苗又再打真理子的丰体。

 “真理子你根本是个变态!”“你这个卑鄙无女!”

 “除了,你就什么也不要了吧!”早苗的说话和她手上的皮鞭,配合电视上那播放的荒画面,联合地痛击在真理子的精神和体上。

 在地上吃着女儿疯狂鞭打的真理子只能哭着在地上滚动,牝犬奴隶的特也在此时表现出来。

 真理子虽然呼天抢地的叫喊,但却完全没有自卫反抗的任何迹象,就连这个意识也没有。

 而且身体更在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小之中竟自发地出了爱

 “这样的你,怎样做我的妈妈?”早苗烈而无章法的鞭打,使真理子全身都遭受攻击,头和下等地方更成为她女儿的主要攻击点。

 但是早苗的说话才是给你打击得最大。真理子终究也只是一个妇人,被自己最爱的女儿一轮的狠心毒打后终把她的精神也打碎而崩溃。

 跪伏于地上的赤少妇抱着头地颤抖泣,口中只能不断又不断地哭说“对不起”

 一具已经堕落的成人躯体,对一个小学生力度的鞭打只会产生快或痛感而不可能重创,但随着那种无奈的兴奋,真理子除了更感无地自容外,她的尊严终于全都破灭,一切都已经没法去挽回了。

 瑟缩抱头的真理子,看起来就是非常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受伤小动物。

 早苗收起了手中的皮鞭,轻力而温柔的把手撘在真理子的肩膀上,然而这轻轻的一撘竟足以把真理子吓得娇躯猛震,泪眼之中更出了无比的惊惶和恐惧。

 “妈妈好可怜,既然明知自己的立场,为什么还要去反抗。失去主人的你还不明白那种痛苦吗?”对于早苗的说话,实是句句说到她的心坎之中,尤其是在这绝对空虚之时。

 “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好像是没有饲主的狗一样。妈妈,这样的你会叫早苗担心的。”

 “早苗…”泪满面的真理子茫然地回首,早苗的面孔,不知何时又变回她所熟悉的爱女,那个天真和关心的小天使模样,使受创而无助的真理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依附感。

 但真理子还未来得及高兴时,早苗的表情又生出变化,并把真理子用力推开。

 她在房间拿了一块镜子,并将镜子放在真理子身前的地上,使劲地着真理子的头顶,让她正面望着镜中的自己。

 “真理子,你看你生得多美丽,就连我这个女儿也要妒忌呢。这么美丽的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苦忍?做回自己的角色吧,你会更快乐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凝定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原本就丽非凡的长相,现在因哭泣而更增添了一种哀怨的美感。

 除了哀怨美,还有那份因动情而散发的惊人成魅力就更吸引了。真理子为自己的姿容而自豪,但现在也同时因而感到了悲苦。

 “你看看现在的自己,那个表情是多么的不安和期待。你这个求不满的样子,不是说明你在等待一位主人吗,这里就已经有一个可以残酷地责罚你的人了。”

 早苗望向真理子的眼神犹一只猛兽正在欣赏受伤挣扎的猎物一般,就是这种眼神把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的真理子涌起了潜藏的奴

 而早苗面上那个略带讥讽的冷笑更使真理子的心跳加快起来。望着真理子那卑微的眼神,早苗知道是时候了。

 “嘿嘿嘿…现在好好回答我,早苗是真理子的什么人?”慢慢地,真理子的眼光变得迷糊,看来犹如被催眠那样。

 “…是…我的…主人…”忽然之间,真理子感到心里突然完全地安静了下来,自丈夫过世后第一次安静下来。

 她昂起的脸孔也表现出奴隶对主人的崇敬表情,而不再是妈妈对女儿的关爱。

 看到真理子已经屈服,早苗开心地摸了摸跪坐地上真理子的头顶。

 一向是妈妈这样子摸她的,现在反过来,更成为可以支配这位绝妈妈的新主人,早苗感到了非常奇异的足和背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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