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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妈妈视角2
 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赤着身体,一边炒菜,一边被人玩

 在我咽下三个人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为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的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被子好吗?”林哥在我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巴废话,好好炒你的菜!让老子吃了再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笑着说:“把这些都里,我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我自问自己的道里只能得下两个,勉强能三个,四个…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地托起我的房上下抛动。我翻开,把鸡蛋道。

 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了两个,第三个在道口出三分之一。

 我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不进去了。

 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筷子道,拨动最里面那只。

 就这样,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了进去。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得道内得生痛,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

 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鸡蛋像一串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走得太快。

 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儿,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泣着摇了摇头。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黏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丝状物体。

 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尖叫起来。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厉害得很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道内立刻像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咬紧牙关,把手指到体内,道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

 下面两个鸡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最后那个完整的鸡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

 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

 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么呢?”林哥骂道。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

 但虎二这样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到我道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前,我着气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头,他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我挨…你们来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的,还抢着挨呢。”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得有个挨的模样啊。”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吗?呶,尝尝它的巴。”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过四五次了,每次都得直气儿。”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上沾满了干结的泥土,只有下伸出的具是刺目的鲜红。

 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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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又又冷,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数次玷污。

 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进自己的道。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在心头。

 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

 我只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可始终无法够到。

 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

 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地板却在我头上。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

 不知我昏了多久,现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

 他抱着一个纸箱,旁边还跟着那条狗。我想起昏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部糊满了干涸的狗,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这可是你女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足有几十支。

 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轮番地到我体内。道和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

 但最痛的还是心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在我高举的两腿间捅。

 ***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

 道里旋转的胶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身,把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

 小母狗的都叫肿了,要不还能接俩活儿呢。”…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了,小环是个女。

 小环去卖了,小环是个女。小环去卖了,小环是个女…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她一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我!你死鬼老公还有钱哪,怎么不早说?”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恨不得往自己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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