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糊着
的身体，被
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遗弃后的糟。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是的，肮脏！
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高
后的余韵却还在留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
，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无所知。
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家。她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己。
瞧，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自怜、自伤。
着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张艾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
：这是一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
入，直到
，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部，按过她
部，没有碰过她
房，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
配。而雌
的一方，就是自己！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穿好衣服，走出屋外。
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有些吃惊。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
烈的事故，身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也迈步在灯光昏
的走道上。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
在爬出来。夹收着陌生男子的
，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
，瘦
，宽，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脸上带一股知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竭力平静的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得住。”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
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在那议论着。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音。
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门开着，里头没有人。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
道内黏，开始躲在角落里
水清洗下体。摸着两片娇
的
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茎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而
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加快，底下得更。用了些力度，将以及道内细细掰洗。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
碰触自己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自己很无，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么？张艾想。光
下，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古怪和刺，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自己这样算不算手
？正摸着牝口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泛起，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
茎入道相似。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
，慌乱地在旁系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
低的声音：“进来吧！”“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
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不大敢相信。
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
身！弟媳丰
的身子从部往后折，脑袋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
放
和偷情刺。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
货！大
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
？别人勾引你？”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
上，嘴里
吁吁：“你不是惦记着我这大东西么，今黑烂你的
！”
重的息声倒大过说话声。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
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着气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
得张艾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一会儿，
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男子
吁吁地问：“怎么啦？！”弟媳说：“
！…卡住了。”那个“”字，听起来像“猫”音。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
这么长！好个，死你了！”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
了一下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
，掩不住，耳圈热辣辣发烫起来。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
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
这样刺？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跪倒在地！那
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
手脚盘上了男子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
部高高抬起，身弓顶，口中语无伦次：“娘呃！…你水真多，
透骨了！”弟媳又急又大声地
着，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吱溜…吱溜…！”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感觉自己
道内壁像有一只活蹦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
了出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股。而弟媳的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
半遮的场面更是人，听着弟媳的呻
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
快、无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嗒…”声。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
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
着咆哮：“娘呃！娘呃…！我死你个新娘子！我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茎重重刺入道的声音：“噗哧！”“噗哧！”张艾有些吃惊，眯眯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
席间的一个男子！弟媳喊着：“
我吧，死我吧！哎呀呀…！”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
一声，竹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
媾中的两人。“谁？哪个？！”男子
出茎，歪着身子颤声喊。“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
叫。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