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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咯咯…”她娇笑连连,合不拢嘴。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捂着口道:“你要打股现在也找不到人,她们昨天下午就都回去了。”

 “原来她们两个不但把我出卖了而且还把我给抛弃了,真是两个见义忘狐狸。”我哼哼道:“看我回去不抓住她们拔了她们的狐狸皮狠狠地打一顿股。”她笑道:“我妈说了,留你在家住几天。你这几天都别想回去。”

 “不会吧。我连行动的自由都没有了?”我眉头一皱。“没有人会限制你的自由。只不过我妈呢已经跟医院请过假了,这几天若没有大手术,她就在家陪着你,不去上班了。”我故作叹气,叫苦道:“命苦啊我,本来就是想出来过几天自由的日子,想不到刚解放又沦陷了。”

 “矫情!”她娇嗔道:“家里来了客人,我妈可从来没有这么款待过。你就知足吧!”***“知足者常乐?”

 我握住她的手一用力,她的身体就倒进我的怀里,揽住她的,笑道:“我已经很知足了,可是还有小美人朝我怀里钻,让我打没法打,骂没法骂。人长得帅,真是没办法啊。”

 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撒娇道:“坏哥哥,明明心里喜欢人家,刚才还欺负人。让人家哭泣流泪,你心里就好过啦。人家跟你说,从十二岁到现在人家一次都没有哭过,是你啦,让人家又伤心有哭泣流泪,你坏啦!”

 小妮子一句一个“人家”说的我骨头都酥了,跟她妈妈一样,魅惑十足,一个是大魔女一个是小魔女。“不要叫哥哥,叫舅舅,我喜欢听你叫我舅舅。”我捧住她的脸,嘴飞快地在她香滑的樱上啄了一下。

 “啊!”她没想到我会突然亲她,小脑袋瓜里一阵晕眩,茫然不知所措。“你怎么了?”我捧着她的脸蛋摇了摇。“我的初吻没有了。”她有点委屈地道。

 “迟早都会没有的。”我注视着她清澈明亮的眼睛,道:“你不愿意把初吻给我吗?”“不是的。”她摇摇头“只是有点疑惑,感觉跟书中写的不一样。”“书中怎么写初吻的?”我笑说。

 “书中说初吻是甜蜜幸福的,永生难忘的。”她摸着自己的嘴,失望地道:“可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傻瓜。”我抚着她的面颊,问道:“刚才被我偷袭的时候有没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嗯。”她点点头,道:“感觉全身都酥麻了,脑袋里发晕,眼前空空白白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对了。初吻的感觉之所以让人永生难忘,就是因为它特殊的第一次。至于说你没有感觉到甜蜜,是因为刚才那还算不得完全意义上的初吻。

 初吻是一种情感无法抑制的表达,绝不是仅仅指一个动作。这一情感一旦达到峰值后,就是不可控制的,也是不愿意控制的,初吻的双方都沉静在一种迷糊、陶醉的状态。

 只有嘴对嘴的深深才算的上是真正意义的初吻。而绅士淑女般的轻吻或像刚才我就那么轻轻一啄根本就不能算是初吻。初吻一定是吻嘴,而且一定是深吻,否则至少有一方不是初吻。你明白了吗?”

 我循循善,教导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什么才是真实的初吻。“原来是这样啊!”她看着我,玉面微微一红,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我沉醉。

 “想要试试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多了一股冲动。她闭上眼睛的刹那,我收到一个信息。这个信息使我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我捧着她的脸,轻轻靠上去。这是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藏着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此刻眼睛紧闭着,弯弯的睫一眨一眨,像是在渴盼又像是在紧张。白如水般鲜润的肌肤,散发出淡雅袭人的芳香。还未亲下去,我便醉了!

 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惑的小嘴缓缓吻下。终于,再一次真实地接触到她的。温柔,甜蜜,比棉花糖还要柔软还要甜蜜。嘴一相碰,她便娇躯微颤,我捧紧她的头,伸出舌头,坚决地撬开她的檀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动她的丁香小舌。

 初始,她还有些挣扎,但不一会,她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伸出双手挽着我的脖子,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头,轻轻合着我的允,慢慢地变的越来越熟练,继而热烈地与我纠在一起。

 我们都在拚命的取对方生命的津惘而又狂热。“啵!”四片瓣终于在呼吸窒息前一刻分开。两个人呼呼地气。为了让她体验初吻的美妙,不只她差点窒息,我也差点没有气。我微微一笑,道:“这次有感觉了吗?”

 “差点没死过去!”她娇媚一笑,手指轻抚樱,道:“我的嘴有没有血?”“没有血,只不过充满了血。”我轻笑道。她捂着小嘴,道:“这样我怎么出去见人啦?”

 “这有啥,别人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倚着头半坐起来,道:“过不长时间就会恢复过来的,没关系。要不你出门的时候擦点润膏在上面,这样就不用怕了。”

 “都怪你!”她嗔怪着坐起来,靠在我怀里。我胳膊伸出去搂住她的肩膀,笑道:“是不是比书上写的还要甜蜜幸福永生难忘?”

 “当然永生难忘了,没差点就此永生了。”她粉拳小握轻捶着我的膛,道:“你最坏了,亲嘴就亲嘴,老是人家的舌头、喝人家的口水,恶心死了。”

 “这话你可别说出去,要不然人家会笑话你傻瓜。”手指轻挑着她凌乱的青丝,给她拢到耳后。“有什么好笑话?我有说错吗?”她盯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当然啦。”

 我清了清嗓子,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又开始给小学生讲课了“接吻,英文,kiss,表示亲爱、、尊敬而亲嘴。

 接吻,是一种古老而风行的示爱方式,也是一种甜蜜的享受,世界上不同民族都乐于接受它。接吻能给人一种爱情的美感。接吻,是相爱的男女传递他们之间无法言说的情愫的方式,是一种表现在口头上但却凝聚着强烈爱信息的形体语言。

 悠长、舒缓、深入、热烈的接吻,不论哪一种,都能给人以心灵的震撼与浪漫的感觉。相爱的男女都无一例外地渴望接吻。因而接吻是男女之间共同的需求和愿望。

 情人之间只有开始接吻才能真正体会爱情的甜蜜滋味。接吻还伴随着炽热真挚的爱情和喜悦的心理情感体验,它有助于产生和谐愉快等积极情绪。

 对于大多数男来说,他们不仅记得他们第一次亲吻恋人、子的细节,他们还更希望甜蜜的吻一直伴随在他们的情感生活中。不要以为接吻很简单,吻有浅尝即止,也有如胶似漆;吻有绵悱恻,也有情无限。…”

 长篇大论下来,我的嘴都干了,刚想找她再来两口,却见她眼睛闭着,好像是睡着了。晕,我生动的演讲竟然成了催眠曲!“醒醒!”我拍了拍她的脸蛋。

 “嗯?”她睡得不是很,我轻轻怕了拍,她就醒了,迷糊道:“讲完了吗?”我倒!“有讲没有完,可惜没有了听众,我还讲个什么劲!”我故作生气道。

 “生气啦?”她抚着我的脸,微微一笑,道:“人家也不知道听着听着怎么就睡着了。对不起啦。你还接着继续讲演吧,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睡着。”

 “算了,不讲了。其实说这么多,还没有真刀真地来上一阵过瘾。”我翻身朝她下去,笑道:“刚才说的有点口渴,咱们还是来点实在的,两下,让我也解解渴。”

 “这次可不要太烈了,我的嘴…”话没说完,樱口已经被我给堵住,接着两条舌头便在了一起。“啧!”两人分。“这次怎么样,甜蜜吧?”我,意犹未尽。

 “嗯。”她脸红扑扑的,杏眼含,水汪汪的如一潭清泉。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开始发白了。“天明了,快去把门打开。”我催道:“被人见到大清早你在我房间里还锁着门就不好了。”

 “我不想动嘛。”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滩在上。看着她那慵懒的样子,无奈只好我去了。昨天晚上风了一夜,里面几乎是光光,幸好还有条内挂在身上,虽然是女式的,还带着一朵感的大红花,但有总比无强。

 但这会要是掀开被单出去,恐怕会被这丫头笑掉大牙吧。我拿过子背对着许文把它提上,然后拖拉着鞋去把门打开。“咦!”门口站着青屏,她的手正握在锁把上。“早啊!”我堵住门口。“早!”她上下打量着我“衣服咋穿成这个样子?”

 “怎么了?”我低头去看,但见带松垮垮的没有系好,拉链没有拉,衬衣从拉链中冒出,那朵大红的玫瑰与黑色的边缘掩映在白色下面,这样子有三分的惑和七分的狼狈。

 “呵呵。”我解嘲一笑,赶忙拉上拉链,系紧带。“文文是不是在里面?”她突然道。“你怎么知道?”我猛地一惊,她不会连我跟文文刚才的绵悱恻都知道吧,若是知道,她应该知道我没有跟文文有进一步的行为吧。她白我一眼,道:“我刚才去她房间,见她起了,转一圈没见着她,我想一定是到你这屋来了。”

 我回头看看,见文文还躺在上没有起来,仿佛没听到她妈妈的声音。“她是在里面。”我退开半步“刚才跟我说了一会话,这会又睡着了。”***

 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只是拿眼睛看着我,那怪怪的眼神弄得我一脸的火热。我挠了挠头皮,道:“要不要把她叫醒?”

 “不用了。让她再睡会,不然上课的时候没有精神。我先去做早饭,等做好了再叫她。”说完横了我一眼,然后她就扭身朝厨房走去,竟然都不朝房间里看一眼,难道真的不怕我这个弟弟兼情人把她的女儿给怎么了。

 看着她优雅的身姿袅袅婷婷地消失在厨房门内,我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回头朝眼睛正睁得大大对我窃笑的许文苦笑了一下。她从上爬起来,盘膝坐着,伸了个懒,抱着枕头轻声道:“我妈怎么没进来?”

 我摇了摇还有点茫然的脑袋:“不知道。或许是不想看到某人不雅的睡姿吧。”“你才不雅呢!”

 她叱笑着把抱着的枕头朝我扔来。我一个“海底捞月”抓住就要掉到地上的枕头,道:“还困吗?不困就赶紧回你的房间,待会大伙都起了,看见侄女大清早睡在舅舅的房间里成何体统。”

 “你不要老生常谈把舅舅这两个字挂在嘴上,我是不会承认你这个舅舅的。”她小嘴一撅,手指点着嘴,生气道:“你已经把人家的初吻取走了,对女人来说,初吻跟初夜一样重要,从今天开始我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休想把我给甩了。

 我要像橡皮糖一样粘着你,让你甩也甩不掉!”她那檀口素齿,宜笑宜嗔的模样儿蕴藏着未来颠倒众生的倾国风情。这妮子再长大一点肯定比她妈妈还要人。看着她那美人的娇态,心里且喜且忧。

 “我受不了啦!”我猛然一扑,四肢大张,完全放松地摊在上。她咯咯一笑,翻身骑到我背上,跟骑马似的小股还一起一落的耸动,娇声脆语道:“知道烦啦受不了啦,看你以后可还敢惹恼我。哼!”“这么泼辣,看以后谁还敢娶你。”我脸埋在枕头里任她在我身上作威作福。她伏身趴在我身上,两团已经颇具规模的球挤着我的背上,小舌儿轻了一下我的耳垂,窃声道:“这辈子我谁都不嫁,只给你当小情人,幸福吧!”

 她的,她的,她的,都让我有种触电的感觉,不只心醉,魂醉,神也醉了。“你这是吃定我了?”我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苏醒中。“吃定你一辈子!”她着我的耳朵窃笑。

 “我受不了了。”我强制忍受着冲动,股在冉冉升起。“忍不住你就发吧!”她梦幻而又魅惑的声音简直比罗刹魔女的天魔魂曲还要勾人心魂。

 “吽!”募地一声仿若公牛发情时的咆哮声从枕头间冲出。股猛然使劲,她就被我翻下来,惊呼还未出口,小嘴已经失守。我仿佛饥饿了许多天的野狼在肆着无力反抗的肥羔羊。口,手,腿上中下三路进攻。

 嘴如咖啡般温柔雨点似的落在她滑腻的脸颊和光洁的脖颈上,大手隔着衣服捏着她那两座颇具规模骄人的山峰,大腿横跨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膝盖顶在点处厮磨。

 她仿佛惊呆了,怔怔地,茫然不知所措。饥渴如焚心的烈火烧得我脑筋糊里糊涂,一个劲的只知道索取。我的手已经不足于在外面蹉跎,使劲一拉,她外衣上那一排可爱的小纽扣就自动离了线绳的束缚。

 外衣敞开,里面是一件精致的心形带闪蕾丝边小可爱背心。满的双峰把小可爱撑得紧紧的,淡雅的芳香从雪白的沟壑间弥漫开来。

 鼻子朝外冒火,饥渴难耐却有一滴口水下滴落在她光洁如玉的心窝。她身体连连颤抖,光洁如玉的腹部泛起层层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上掠过一股醉人的春风。

 满的房峰峦叠嶂如走,生生牵动心房。我忍不住惑埋首雪白的沟壑,深深呼吸着那醉人的芳香。

 “嗯!”她终于有了反应,如玉的芙蓉在朝霞中泛着光泽,眼神如水漾着波,樱红的嘴角轻启呼出骄人的惑!哐当!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是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如遭电击,我的身体猛然弹起,转首望去,但见青屏一脸寒霜地伫立在门后。

 “妈!”许文匆忙拉着衣衫,赤红的玉颊火辣辣的,低着头羞得找地都找不到。“姐,我…”我的心一阵狂跳,几乎要腔而出,想张嘴说点什么,但张开嘴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你先出去!”青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如冰的眼神刺得我起了一层皮疙瘩。虽如此,却没有让我感觉到冬天的严酷。因为她还理了我,跟我说话。

 我最怕的就是她冷着脸不跟我说话,理都不理我。假如一个女人,你爱的女人,整天对你面如寒霜,不冷不热,而对别人却喜笑人,热情如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冬天的严酷。

 我灰溜溜的如一阵风消失在房间里。“不准走!”在门关上的刹那,听到了她下的命令。正逃跑的我只好停下了抬起的脚步。

 朝阳冉冉升起,万丈霞光照在天地之间。我一个人坐在空的客厅里,想支烟,却发现口袋里连烟盒都没有。

 仰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刚好走到六点二十。若是在家里,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起了。又是两天没有在家里好好呆着了。真的有点抱歉,说是回家了,可人老是不在家里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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