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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端着木盆走了
 “可我问过岑叔了,他没干什么,放心吧,岑叔现在智力退化,生理也退化,老实着呢。”

 “嗯,老实着好。”惠姨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文龙回头瞧瞧惠姨,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他不能说,也不可能说。“今晚诗诗就回来了。”惠姨讨好地说。“别说了,表姐夫他们等着呢。”

 他没提凤表姐,为的是心理的龌龊。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人好办事,表姐夫孔伟表姐白凤都很高兴,大表姐白洁专门开车过来接他们回家,他们回家,虽然孔伟还不能动,可是老爹好歹有白凤照顾,她也能解放出来,回家休息一下了。

 白凤临走的时候曾经拉着文龙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着他,他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他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心情较为好点。

 站在医院里看着他们一家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车远远地开走了时,二表姐白凤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文龙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他,可那天为什么到半路又终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就睡着了,文龙真的很累,身累,心累。醒来的时候,惠姨正坐在头上看着他,笑盈盈地“睡足了吧?”

 屋内已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见诗诗岑叔正在外面说着话。“出来吃饭吧。”惠姨抬起身子,招呼着他。掀起巾下,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文龙知道这是惠姨专为他做的,一是为凤表姐表姐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诗诗比赛成功回来了,补充体力也是应该的。

 文龙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心清,诗诗哄着她爸岑思刚也有说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伦之乐比什么都重要。

 初秋的夜晚已经不是很热,但蚊虫仍然还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岑思刚自觉地进屋去看动画片,诗诗按照惯例仍帮助她妈妈洗刷,文龙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人家的伦还觉得恶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

 可见伦这东西尽管怎么止,怎么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对于诗诗惠姨母女,他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惠姨的纵容,可对凤表姐的呢?

 他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凤表姐的诉说让他内心深处的望跃跃试,要不是和诗诗在热乎头上,他还能等到现在吗?

 白凤最后那一眼几乎挑起了他所有的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他这做表弟的最赤的邀请,文龙知道如果他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么今夜在上的必定是他们姐弟俩人,因为表姐夫孔伟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

 其实每个男人都会对自己的表姐、表妹、嫂子、弟媳、大姨姐、小姨子、姨妈、舅妈、岳母、儿媳、女儿甚至妈妈有望,只是多年来的传统道德束缚了人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

 文龙想着想着巴高高地翘着,每一走路都觉得碍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翘起的巴,循着麦田的地畦往惠姨家里走。

 惠姨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哗啦地攉水声,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头那处浴室隐现着一股雾气,文龙知道惠姨几天没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个木盆。他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

 “啊呀――”惠姨惊吓的浑身哆嗦着,看到是他,大口着气,骂了他一句“该死的,这么作弄人,吓死我了。”“吓什么?”文龙站在惠姨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看的惠姨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么歪点子?”吓过了之后,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过。文龙想想之前和诗诗在这里调情,一时间又起来,手直接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要死!你当是诗诗呀。”

 惠姨娇笑着,说的他心一动。“诗诗哪有你会呀。”和惠姨同一高度,借着水摸了进去。惠姨不说话,看样子动情的。“没摸够呀。”进深处一用力,惠姨股一歪,跌到地上。爬起来时,充满爱意地看着他。

 “一下吧。”文龙扶起她,想像着昨晚的诗诗,也是在这里,和他一步一步地进入了角色。“留点力气吧,待会和她。”惠姨小声地说。滑溜的身子裹在怀里,一对子软软地耷拉着,自然比不得诗诗,可也别具一番风情。

 两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惠姨的肥大空,两条软而肥硕,从底下扣进去能进整个巴掌,不象闺女两手指已经让她感受到挤夹了。

 文龙坐起来,把惠姨抱到腿上,扶起巴往里顶,顶得惠姨有点气,她的道毕竟干涩。“不弄吧。”她有点哀求了。巴进去了一半,夹的头有点疼。“怎么了?”他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惠姨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干。”一下子到底,感觉到包皮完全翻掳到下端,自然没有诗诗那里的紧窄和滑顺,只觉得像是在别的物体上,连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来,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感。

 惠姨可能也有这种感觉,她试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别勉强了,待会给闺女吧。”“闺女是闺女,好长时间没你了,就是想再来一次。”

 捏住弄,下身慢慢地拉,借着水不会有什么障碍,毕竟是多天没的人。“啊――啊――”惠姨有点勉强,但还是配合着。

 看到他一直不畅意,歉意地说“没弄疼你吧?”他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惠姨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情份。

 “别弄出来。”惠姨再次提醒他,她念念不忘的是他今夜的责任。“你个。”文龙冲动地骂着,以寻求刺。“你闺女个吧。”她嘻嘻地还以一笑。“我你,你个。”

 已经有点滑腻了,感觉上比较顺畅。“待会我闺女吧。”惠姨的话让文龙脑门一阵电感。直到底,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二人都有了快。又是一阵猛,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时。惠姨突然撤出身子。一把攥住了他的巴。***“别弄出来。”

 惠姨的眉眼里再一次溢着风情。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惠姨的理解。巴在手里脉动了几下,惠姨的手直接攥在部,捏住了系带,望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惠姨歉意地看着他“留点劲吧。”

 文龙虽然没得到发,但还是感激惠姨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诗诗的身上滚爬。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森,和惠姨收拾的当口听的岑叔诗诗的声音。

 “你洗洗吧。”惠姨将肥大的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他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腿裆,打趣地说“还真能呀?”“怎么了?就这一下就蔫了?”忘了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

 惠姨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不会吧――”他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惠姨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惠姨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了天机。“你知道什么?”为了掩饰,他过去胳肢她。“哈哈―――别――”惠姨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跑。

 看他不依不饶,止住了看他“诗诗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文龙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胡说!”他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看你还胡说!”他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惠姨朝他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比赛完了回来后一直问我,样子还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文龙爸呀?

 闺女脸一红,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

 惠姨的话说得文龙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惠姨的撮合,也就没有和诗诗的今天,他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惠姨见他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他的耳朵说“快待吧?

 闺女的处女小是不是很紧?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文龙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姨,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闺女身上肯定更大了,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文龙伸出三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惠姨放开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惠姨的追问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给诗诗开苞破处没死在诗诗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诗诗最后都是乞求着他的“爸,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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