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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白腻如浆
 “坏蛋,前面不是都让你…好几次了吗,怎么还要。”许茹卿轻咬着下,她口中似嗔微嗔道。

 “卿姨,你太美了,我怎么也不够。”男孩的声音是那么的轻柔,但他话语中的情意却无可置疑,而且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情。

 许茹卿感觉自己沐浴过的身子又有些火热,小腹下方那处好像有一团东西在作怪,那种感觉似麻似的好不难受,好像有一股怪气憋在里面一般,今天那儿已经多次被男孩的玩意弄过了,可当他强壮的身子贴上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却不由得产生了感应。

 她想要拒绝男孩,但她不知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背后那状的玩意儿硬硬的抵在部上,男孩的那玩意又又大,透过裙子的布料好像要嵌入自己的股之中一般,虽然视线看不及背后,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条男的大小形状。

 男孩嘴里模模糊糊的说些什么,许茹卿已经听得不大真切了,她只知道自己的长裙被了起来,然后间一凉,自己的蕾丝小内已被男孩轻轻的拉了下来,之后那火热坚硬的玩意已经顶在自己的雪股之间。

 “文龙,住手呀。”许茹卿想张口疾呼,但却发现口中发出的声音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男孩的动作温柔但却十分坚定,那巨茎以一种沛然难以抗拒的力度了进来,许茹卿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硕大的头分开自己的花瓣,将里的挤得东倒西歪,然后直直的侵入自己的紧窄无比的花径。

 也许是花径里还残余着先前的花,也许是感的体腔已经熟悉了男的体积,那硕大的头瞬时刺中肥的花心,抵入已经不堪的花房深处,那壮茎身刮擦在花径内的壁上,好像有一股股电般传导到整个,并由小腹处散播到全身四肢各处。

 许茹卿发觉自己并未做多少抵抗,就这样被这个男孩所轻易占据了,这让她感到十分地羞,她隐隐约约想要阻止男孩的动作,但从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软弱无力,身体更是莫名其妙地要配合着男孩,不知不觉间把身稍稍的伏了下去,让男孩的巨更顺畅的进入体内。

 ***“文龙,不能这样。我的裙子呀,别弄脏了。”许茹卿语无伦次的叫着,但刚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本是要开口拒绝男孩的,但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这样,这不是在默认男孩对自己的侵犯吗。

 但男孩更加直接,他的大手伸到自己间一阵摸索,很快把间的拉链给拉了下来,然后自己身上的长裙便从裙脚整个了起来,男孩正在自己的裙子,许茹卿想要阻止,可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让她根本提不起气力。

 只觉得身上一凉,许茹卿像白玉雕成般的光洁身子已经完全在空气中,那光滑纤细的身上只挂着一条白色蕾丝文,两坨般白腻柔软的雪前微微颤动。

 男孩的动作娴熟老到,他这么女人的裙子肯定不是初次了,不知为何,许茹卿心中泛起一些酸溜溜的感觉。

 但当许茹卿看到,男孩很细心的把那条干洗过的长裙放在大理石洗浴台上时,她心中不由得对男孩的体贴大起好感,很快自己前那条带着体温的文也被取了下来,叠放在长裙上面,白色蕾丝文的正面朝着自己,上面的蕾丝花纹好像一张张嘴巴般,在讥笑着自己。

 “不要吖…”许茹卿再次发出悲鸣,但她却无奈的发现,自己花径内的正一圈圈的活了过来,无愉地纠着男孩硕大的巨茎。

 从镀金框方形长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微微伏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在镜中的她凤目惺忪,那对清璃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黑玉般的青丝轻垂在雪白的削肩上,带着荷叶边波褶皱的一字肩稍稍向下滑落了点,优美的锁骨下方出两坨腴白丰腻的雪峰顶端两颗鲜的红豆随着身体不住的晃动,就像一对睁开眼睛的小白兔般。

 美妇人脚踩着7厘米细高跟银色丝带凉鞋,这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拔,但她身后的男子却更为高大,光脚站着还比美妇人高了一个头,他宽阔的肩膀上肱二头肌高高鼓起,壮硕的膛像一座高山般,整个身体充满了雄的力与美。

 男孩壮多的双手抓在美妇人芊芊细间,他的身体有节奏地前后摆动着,带动着面前的纤柔玉体不断颤动,她不得不用两只纤细颀长的雪白胳膊撑在大理石台上,以抵御背后传来的阵阵强大的冲击,在这面镜子的看不见的地方,男孩的下身健美壮硕如天神,岩石般坚硬的部像装了马达般耸动着,两条壮多的长腿之间,一如儿臂的颀长具正昂首立着,不断进出于美妇人的桃心状的雪中,在嫣红娇的花瓣内不断着,一一送之间带出里面鲜红的,将那桃心状的丰腻撞击得“啪啪啪”直响。

 美妇人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的肌肤白得仿佛透明一般,她的香肩又瘦又窄,小纤细不堪一握,但从部以下的雪却突然向外画出了两道优美的弧线,而且玉丰腻光滑犹如一只大白桃,从她的香肩直到雪就像一具光洁滑亮的玉石琵琶,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弹奏一曲。

 只不过,此刻这具玉石琵琶上发出的乐曲,却另有一番动人的旋律,夹杂在男女体撞击拍打声中的是,女人那若有若无、柔中带腻的轻,往日里有些清冷的声音,这时候却带着无比轻柔婉转的韵味,让闻声入耳的人无不神魂颠倒。

 沿着男孩不断耸动的部向下,两条长满体的筋结实的长腿中间,美妇人那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微微分开了一个角度,在妇人雪白的大长腿中间膝盖的部位,一条白色蕾丝小内正好卡在膝盖内侧,完全依赖角度才没有掉落在地上,而妇人白腻的长腿正以人眼难以察觉的频率微微颤动着,那细腻光滑的纤白小腿微微的向下弯曲,像是难以承受从男孩身上传来的阵阵冲击之力般,完全依赖男孩把住她纤的双手勉强支撑着不至滑落。

 随着男孩下身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妇人的花径中不断的分泌出,那透明的分泌物沿着两人的双腿渐渐滑落,有几滴甚至从双腿之间滴落,不偏不倚的滴在了妇人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她新月般的足弓蹬在7厘米高的细细鞋跟中,纤柔如玉的脚踝上各有两个蝴蝶结,随着她玉体的晃动而不住的摇摆,就像两只银色的蝴蝶一般在她玉足上翩翩起舞。

 “卿姨,你是我的,我会一直这么爱你的…”文龙把嘴凑到玉人耳边轻声倾吐着,同时下体却野蛮霸道地冲刺了起来。

 身下的许茹卿已经分不出神来回答他了,她高高扬起的臻首随着身体晃动着,黑丝绸般顺滑秀发如波般抖动,光洁如玉石琵琶的上身微微扶在黑色大理石台上,完全靠两只细长白胳膊支撑着,十水仙花瓣般纤细的白手胡乱抓着黑色大理石台,一直摆在台子上的那支杜鹃花不慎间被撞落在地。

 但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身后那个男孩所主宰,被他那蛮横霸道却长壮硕的具所占据,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柔弱无力和不知所措,但也从未像享受过现在这般极致的快乐,她只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一处地方被开启了,而且做到这些的男孩正在逐步地进入那处地方,她完全不敢想象将来会是如何,她只想沉醉在男孩带来的极度喜乐中。

 镜中的许茹卿已经表情醉,那白玉般的牙齿紧咬着薄,都快要把那薄薄的嘴咬出血来,高高上挑的高傲黛眉似蹙非蹙,那对如梦似幻般凤目中泛着盈盈水光,白的透明的肌肤上布满一层丽的桃红,蹬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难以忍受的胡乱踩动着,正好踩在先前地板上的红花上面,将那朵硕大的鲜红花踩得花瓣四散。

 “嘤…”从许茹卿的檀口中再次发出一声无比娇腻的呻,她犹如玉石琵琶般的纤体一阵摆动,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一阵打颤,更多的花从她雪股中滑落,打在她膝盖弯内的蕾丝内上,打在她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一股沁人心扉的清新冷香弥漫在室内,将长镜前的那对男女笼罩在其中,让下体相连的两人更为亢奋。

 许茹卿的雪股开始一阵阵的加紧,花径内一圈圈的不断刮擦着茎身,一股股水从花心伸出洒出来,浇灌在他的硕大头上,穿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两条纤长白腿筋似的不停颤抖着,要不是他两手抱住她的美,只怕她当场就要软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文龙只觉得自己的具一阵搐,在临近之前,他扳过许茹卿瘦瘦的香肩,她十分配合的把臻首转过来,他用嘴找到她柔腻的双,她任由他将舌头挤入檀口,而且主动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入他的口中绞动,他反口含住她柔的舌尖,两舌,大口大口汲取着她的玉香津。

 他的下身再也把持不住,用力一捣将整巨茎深深嵌入许茹卿体内,硕大的头刺穿花心,进入温热滑腻的花房,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白浊“噗噗噗”的打在她柔滑的花房壁上,过多的分量从男女合处的花瓣口滑落出来,一滴一滴的白浊滴落在那对穿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之间,正好与先前被碾碎零落的鲜红花瓣混在一起。

 嫣红如花,白腻如浆,两种对比鲜明却极为纯净的颜色混合在一起,红白相间尽显生命之雄伟与壮美。

 等文龙与许茹卿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白淑贞与钟嫣儿苦候了许久,见到他们都出轻松愉悦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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