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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停住了
 嫣红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他的身上摸,时而又用力扒住他耸动的股,时而抱住他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他肌中。

 许茹卿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空中,悠悠的在云端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坚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娆娆地舞动出各种姿态。

 室内的音响还在持续播放着宏大的乐声,那首《天鹅湖》舞曲已经接近尾声了,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爱战胜了黑天鹅的惑,恶的魔王被正义所击败,公主和所有被变成白天鹅的女孩都恢复了人形,她们满怀欣悦地与王子翩翩起舞,着晨曦庆祝心声。

 在光西移的午后时节,海滨的小白楼风矗立,铺着光滑实木地板的练功房中,这对赤的男女抵死在一起,男孩的身体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漾的生命之歌。

 在8小时之前,他们还被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狱中,她是别人的子,他是别人的儿子,她是别人的母亲,他是别人的男友,他们偶尔相却又迅速分离,彼此努力扮演着自己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偷情的乐趣又受着身份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小白楼内,他们抛开了所有的身份和鼓励,抛开了社会角色与伦理关系,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锢,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旁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文,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与皮鞋,而在这些匆忙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腊雕像般男孩正赤着身体,两条多的长腿迈动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窕匀称、肤洁白胜雪的美妇人,那美妇人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白色珍珠项链外,身上赤滑溜溜的一丝不挂。

 ***她被男孩分开双腿托在胳膊弯上,两条细长白的胳膊紧紧搂住男孩壮的脖子,从背后看过去她的玉背瘦削无骨,纤不堪一握,就像一条白得透明地长虫般附在男孩古铜色的身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脑后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正一上一下地颠动着,白腻光滑的间那具嫣红花瓣,此刻被一若儿臂的入,巨茎的主人部不断地摇摆顶动着,带动着那个大的茎在花瓣里进进出出,那具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滴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板上。

 室内四个角落的音响正在放着快的芭蕾舞曲,音乐已经由先前舒缓绵的《天鹅湖》换成了热烈奔放的《卡门》狂放不羁的节奏就像热情的吉普赛女郎般人,每一个音符都可以调动人内心深处的望,让血管开始燃烧,让心跳开始加速,让一切都离现实。

 而下体合在一起的他们,更是沉醉在无边的情之中,许茹卿就像一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他抱在手上,任由他的具在她花瓣不止,同时他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他们两人媾的姿势与神情。

 这两具年龄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体在镜子幻化出种种景象,更加刺了他们的望。文龙的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长的大茎深深捅入深处,硕大的头刺破肥沃的花心,像一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为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之下,许茹卿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每一处感带都被刺到,全身好像被电带过般不可自已地颤抖起来。

 “吖…”从许茹卿的薄中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颤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身酥软、心跳变缓。

 “卿…”文龙穿着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他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般,他似乎在用口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占有,就如同他的身体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般,他小腹上浓密的和她稀疏的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了、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龙…吖”许茹卿细声细气地回应着他的呼唤,她虽然竭力低自己的音调,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腻意。

 男孩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许茹卿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孩宽阔厚实的背部挡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这让她充满了快乐。

 许茹卿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薄薄的红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的舌尖,男孩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得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他们的嘴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起来,那种烟草的味道已经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孩一般熟悉,许茹卿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孩口中,着他乎乎的大舌头,品尝着他他口中的独特味道。

 男孩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更加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许茹卿觉得自己深处肥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头,当她扭摆着腴白桃心雪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头处的冠状沟正好迫刮着那颗满的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让许茹卿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即将发出的呻,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大舌头,那种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文龙重新把许茹卿抵到了那面镜墙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靠下身那巨茎支撑着身上的女体,他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都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动着间那茎,以一种眼难以辨别的频率飞快动着。

 许茹卿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他头颈得紧紧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像没有骨头般,在他的猛烈撞击下摇晃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出一条白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片般的玉背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玉齿把薄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似抖非抖,往日里宝相庄严的玉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乐、似笑非笑,好像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又好像忍不住要张口唱。

 文龙用力顶动了十来下,突然间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巨茎狠狠地刺穿她肥的花心,深深地捅进她温热滑腻的花房,那东西深抵着在他的花房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更加强大壮,他感觉头马眼一阵酸麻袭来,然后便极度愉地浑身颤抖着,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将大股大股的浓浊出来,像辛勤的园丁般浇灌着这具白玉观音般的女体。

 许茹卿像是心有灵犀般反身了上来,那对白藕般的长腿将他的间夹得死死的,感觉一股电从他奔中释放出来,让她从里到内都像是被电波穿透一般,花瓣内的褶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包裹住巨茎,然后大量的水花不断打在硕大头上,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将自己碎再到对方体内般。

 阳光透过窗外的法国梧桐投进来,在许茹卿如碾玉观音般的纤白体上洒下一片片碎碎的光斑,那光斑就像一串串金钱般布满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软玉体上,使得那纤瘦滑腻的肢体多了种野的魅力,原本光洁白净得全无烟火之气的体,顿时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躯体扭动着的节奏与幅度一般。

 她那两条颀长纤细的玉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身体两侧,平坦滑腻的雪白小腹上深深凸起一条长的状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软顺滑的随着那状物的搅动变幻着形状,遮掩着的花瓣已经肿出鲜红的,几缕透明体黏在忽隐忽现的大茎身上,在阳光的照下反靡而又情的光芒。

 沿着光滑白腻的小腹而上,那瘦瘦的前两坨雪白柔腻的正上下起伏着,抖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虽然这两坨雪的体积并不惊人,但那毫不下垂的尖型却充满了和谐的美感,尖那两点鲜红滴的红豆更是俏皮的舞动着,像是在快地表达女主人身心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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