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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这特殊气氛
 她原本盘在头顶的发髻不知何时松散了下来,那如绸子般光亮顺滑的黑发随着臻首甩动着,像一匹正在抖动着的上好锦缎,阳光造成的金色光斑洒落在那绸缎上,形成了一圈贵气人的美丽花纹。

 她如天鹅般优美的雪白脖颈左右扭动着,脖子上那两圈雅致的白色珍珠项链有节奏的在那丰腻的沟中滚动。

 那张往日里清丽冷的玉脸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她紧紧的闭着那对清澈的凤目,两片薄薄的红咬得紧紧的,只有白玉般纤细鼻翼不断翕动着。

 渐西移,山崖上的海风也减弱了不少,就如同小白楼内的音乐声般柔软舒缓,练功房里播放的芭蕾舞曲已经变成了《睡美人》悠扬的圆舞曲轻松活跃、抒情优美,尽情描述着一场突如其来的邂逅,这一段又被称为《玫瑰花的慢板舞曲》描写无比美丽的欧若拉公主在十六岁的生日宴会上,深情接受求婚者献上的玫瑰花。

 许茹卿的两细长白胳膊抓在他壮的手臂上,她娇怯不堪的玉体正像一位姿态端庄的公主般,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在他身上,随着她玉石观音般纤柔玉体的起伏不断,他的巨茎正不断地被那具花瓣进又吐出,这种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女人的完全感受到男生殖器的长度与体积,由此带来的身心融快是极为强烈的。

 ***而文龙此刻更是享尽了人间难得的福,特别是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却是心中仰慕已久的女神,这个优质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将自己雪雕般的完美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像一个女骑士般分开双腿骑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这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冲击,结合着那具紧窄花瓣的极致感受,让他如临仙境,美不胜收。

 但许茹卿却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虽然与他有多次,不过那都是以女人的感官需要出发,而且他的动作总是略带有强暴的意味,而此次放开心扉抛却身份与男孩做,却是突破了她一直坚持的原则与信念,虽然她也有与丈夫钟鑫尝试过这种女上位的姿势,但那与今天下的男孩简直是不能相比的。

 这个男孩的茎是在太大了,每次进入时都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般,将自己的私处挤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紧窄腔道被硬硬的撑开,那种怀疑自己快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

 而且男孩的那玩意儿又很长,每每都要捅到自己的花径深处,要是自己股坐得过实的话,那个大的头就会刺破自己的花心,直直的入自己的滑腻的花房内,那里可是连丈夫钟鑫都没有涉足过的地方呀,可这个男孩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那块处女地。

 这种感觉让许茹卿很是羞,但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刺,好像自己身上原本属于丈夫钟鑫所有的部分,被丈夫之外的男子所窃取了一般。

 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因为随着大茎每一次对花心所做出的冲击,她越发觉得自己身上像过了电一般,一直积蓄在小腹处的那股酸的感觉随着巨茎的入烟消云散,但一旦男孩的那玩意儿离的话,那种酸酸的感觉就会重新回来,并且让她里像蚂蚁在爬一般得难受,这种感官刺驱使着她摇动自己桃心状的雪,拼命像让巨茎在自己体内多停留片刻,但巨茎的过分长的体积又让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让下体得到息,只不过巨茎一旦离那种酸感又再次填补了回来,只有重新入巨茎才能缓解那酸难耐的感觉。

 许茹卿将她那个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动,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纤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那如玉石观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

 当许茹卿将部下沉座落时,那细长的凤目微微闭上只余一条细,好像沉浸于细细地体验此时体内那玩意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那个头儿在里面变变大,而且无穷无尽地在向里深入,从未有男孩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让她感觉到自己从下面到心里到都被占据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孩开始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玩意儿强大得好像要把许茹卿整个人顶起了,那又又长的大茎向上紧挤着,将许茹卿下体内的每一处褶皱和腔壁都开垦过去,许茹卿的花径就像一个温暧润的巢,里面的一圈圈紧紧包裹住那巨茎,如同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

 “不准动啦。”许茹卿娇嗔道,她的话语配合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的妩媚。她把两白藕般玉臂撑在他壮实的膛上,前的两串白色珍珠项链悠闲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玉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尖就像是小白兔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文龙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那粉嘟嘟滑却富有弹的腴白在他手指动下像是要化开般,他用手指碾磨着两枚得尖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着那有弹的鲜红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腻的细细哼声。

 眼看着许茹卿那对大小适中的雪在自己手掌中随意改变形状,他的野心与望得到了更多的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为卖力地用下的巨茎不停地在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许茹卿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一般,那细长的纤配合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位置,又像是一把由大师工打制的小提琴,在法国梧桐投下的细碎光斑中,以着一种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淌出来,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的生命活力。

 “龙,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你动。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让我火热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侵略。”

 许茹卿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合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花径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巨茎,她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下那个男孩安静下来。

 但男孩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大玩意儿碾磨着,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许茹卿有些微微生气,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么地对这个男孩泛起了复杂的情愫,她不知道这是爱还是恨,或者两者皆有吧。

 但许茹卿却拿他毫无办法,她只能尽力扭动紧窄柔润的骨盆,摇晃着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下面,使她混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坚硬顶撞的愉与充实的狂喜相混,让许茹卿从口里吐出了一连串因快乐而无法抑止的呻

 “龙,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时间能够走得更慢些,可以让你在我身体里留得更久些。”

 许茹卿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但她却始终没有说得出口。许茹卿只能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向那入侵者表达心里想说的话,不管那些话儿在自己看来是多么的愚蠢和幼稚,不管男孩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不管自己肥润的花心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许茹卿忍不住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她像是中了毒瘾一般尽情扭动着自己白白的身子。花径伸出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一阵狂的不可自制的火焰在她的体内,灼烧着她娇的花瓣、她满的花蕊深处,那火焰炎热而沸腾,在男孩不停地动的那东西下传染着,而花心的深处好像是火烧般扭曲痉挛起来,似乎自己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要被点燃了似得。

 在这两种感觉的作用之下,许茹卿食髓知味地摇摆着雪在文龙身上尽情驰骋着,她如玉石观音般的纤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令人膜拜的妩媚姿态。

 音响里播放的音乐终于到了尽头,但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滚动着的那对男女却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充满男雄风和女妩媚的体依旧不依不饶地在一起,他们的具仍然贴着难分难舍,好像这特殊的环境,这特殊的气氛,给了他们无穷的望般,肆无忌惮、毫无羞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许茹卿已经记不得她到了多少次了,也记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种姿势,但此刻她已经无力坚持在男孩身上驰骋,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掉般乏力地仰面躺着,那两条动弹不得的纤长白腿却被男孩高高抬起。

 他将自己又长又细的双腿并拢在一起,那两只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翘在空中,白得犹如透明的肌肤下方隐约可见青青的脉络,十纤长白腻的玉趾上丝毫不做修饰,但却如水莲花般娇弱纤美。

 男孩好像对自己这对玉足有着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温柔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白腻足弓,那神情姿态就像是一个珠宝鉴定师看到绝世珍宝般惊讶而又狂热,又像一个小孩子看到心仪的玩具般喜悦与眷念。

 男孩不仅用手把玩,他还把自己的脸凑到玉足上摩挲抚弄,他的胡茬刮在娇的脚心,让许茹卿感到一阵阵的麻,文龙奇怪的动作让许茹卿有些羞,这可是走路用的脚呀,他怎么可以用脸去磨蹭,还把那高高的鼻子贴在上面嗅了又嗅。

 ***但她心中又隐隐有些骄傲,虽然她很早就从心理学的文献中了解到,有一种男对于女人的脚有着特殊的望,这种“恋足”的心理也是心理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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