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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噗闷响
 面前落地窗的镜子很洁净,所以他可以透过玻璃看到许茹卿的正面,她上身只挂着上衣的肩带,半托式的黑色真丝文已经从前面被解开,光洁如玉的白身子完全在外,两颗腴白丰腻的雪前晃着,那两颗鲜滴的红豆晃得他眼花缭

 仅仅在半个小时前,身下这个绝代佳人还一身高贵的黑色长礼服,头顶盘着高高的大圆发髻,清丽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顶鹤般穿梭于政商名之间,接受着各人等各怀目的的眼神,从容应对着男孩的仰慕与渴望,和女人的嫉妒与慕。

 谁也想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美人儿,此刻会半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丰腻的玉,任由男孩的茎在她体内动,那条Gi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级真丝礼服,被男孩从起到间,两条如鹤般颀长雪白的玉腿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光滑细致的右脚脚踝上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绸质小内,被男孩身体的撞击带动着不住颤抖着。

 随着文龙的巨茎的飞速中,器交接处不断带出一些透明的体,他感觉许茹卿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那些褶开始翻滚着挤上来,花心那团也有规律的张合着,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部顶动的速率,双手从背后伸过去,一手一个握住那对颤动的雪白玉,娴熟老练的着那滑腻柔软的,挑拨逗弄着雪上方尖的两颗红豆,从玻璃中可以看到许茹卿玉脸的倒影,她清丽的瓜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现出一种轻度失神的状态,她薄薄的红微微张开,一排碎玉般洁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好像很不耐烦的轻摇着臻首。

 “嘤…吖”随着一声极力压抑但却带着颤音的娇,许茹卿那白花花的上身不断颤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无力的催了下来,侧脸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丽的五官中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长长指甲在玻璃上胡乱划动着,原本已经足够低的细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却把那具桃心状的白腻雪翘得高高的,壶花径内一阵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水花从花房里头冒了出来,通过男女器交接处向外出,顺着她那两条颀长细腻的白腿缓缓滑下,在灯光下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

 那两条瓷白纤细的大长腿一阵筋般颤抖,然后逐渐平静了下来,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玉石花瓣般的十颗脚趾头完全摊开,好像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挂在右脚足踝上月白绸质内还黏糊糊的趴在优美的脚背上,似乎在印证这场狂热却又不轨的事。

 文龙双手圈住许茹卿滑腻平坦的小腹,下的巨茎暂时停止了送,但还是保持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的高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他的双臂以及在她体内的具勉力支撑着,许茹卿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更是堆满绚丽的红,原本端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人的脸上更别有一番风味。

 他们俩就这样体相连着,他大口大口的气,听着身下许茹卿口中的气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许茹卿,略带幽怨的道:“龙儿,你可以放开我吗?”

 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冷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滴的落入暴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中间的深沟内,许茹卿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文龙原本满腔难抑的怒火与火顿时化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他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忙脚的想要安慰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卿姨,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文龙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许茹卿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冲动地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的耳

 不知是他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许茹卿原本泣着的身子渐渐平息了下来,他很感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是发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么。

 文龙打蛇随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许茹卿脸部的肌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他尝试着去探索她的薄,她没多久便放弃了抵抗,仍由他将舌头伸了进去。

 许茹卿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目,但她脸上已经忍不住出陶醉的身躯,虽然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但身上已经被唤醒的望却叫人难以自拔。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不觉地搂住了男孩的背。

 当矜持的双缓缓打开后,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知不觉中,男孩再次将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张硕大的书桌上,已经掉落下来的长礼服出光洁如玉的雪背,贴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让她脑子清醒了些。***

 许茹卿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但一切为时已晚,男孩的大手像铁铸般擒住自己的脚踝,一手一只将自己那对纤细白腻的大长腿抬了起来,随着真丝长礼服的裙摆擦过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整个如白玉雕成般的下体完全在了空气中。

 由于是仰着头,许茹卿从这个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顶古典式的水晶灯,那灯光并没有完全打开,但却像一朵绽开的花朵般灿烂,灯光在许茹卿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觉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但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与生动,男孩那一直没发状物立刻变得更更硬,滚烫如烙铁的硕大头顶在自己的花瓣口轻轻的划着圈子,男孩漫不经心但却十分老练的挑逗着自己,许茹卿想要拒绝却使不出任何气力来,好像前面那场烈的媾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自尊。

 许茹卿羞的发现,自己肿未消的私处再次分泌出滑的体,虽然身子骨已经软得做不出任何动作,但那花瓣般的口却像是有一股力般,一耸一耸地合着男孩的硕大头“噗嗤”一声,也不知是谁先采取了主动,许茹卿只觉得下体一涨,那颗乒乓球大小的头便很顺利的挤了进来,那种令许茹卿害怕但又无力摆的感觉又回到身上。

 许茹卿有些无助地挥舞着自己的纤手,感觉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凉的东西“噗…”一声闷响,先前放在桌沿的红酒杯已经被扫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那小半杯深红的体倾倒在猩红色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织物给收进去了,波斯地毯呈现出一块特别的红,就好像许茹卿光滑柔腻双股间的那处绽开花瓣的泽般。

 “嗯…”没等她再做多想,男孩那硕大长的巨已经顺势捅了进来,就像一条又长又烫的铁一般,将自己的花径腔壁无比熨得一片通透,男孩的具实在是太长了,已经感觉他的大头顶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继续在前进并没有现出停止的势头。

 “吖…”许茹卿忍不住张开红,从洁白玉齿中发出一声轻,男孩的大头已经突破了花心那一团,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花房内,直到那火热的头顶在滑娇的花房壁才作罢,许茹卿几乎以为那男要把自己的下体捅破,直到自己冰凉的股碰到男孩那坚实多的大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吖哦…”许茹卿的身体刚刚适应了那可怕的巨茎,没想到对方突然将大茎向外一拉,那硕大的头褪出娇花房的同时,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状沟毫不留情的刮在花心的上,这一下就像是拿掸子在上面扫过一般,一阵又酸又麻又的快迅速传遍许茹卿下体,然后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随着男孩巨茎的出,许茹卿那紧窄的腔壁迅速的闭合,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难以言说的空虚,那空虚夹杂着被巨茎刮过之处涌出的酸感,让许茹卿觉得十分难受,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离了般,许茹卿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把这种感觉驱除出去,但毫无效果。

 许茹卿几乎要哭了,一半是因为下体那种无法控制的难受,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攀爬轻咬一般,汇集成一股气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丝气力但却十分沉重。

 另一半是因为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渴望男孩,自己的私处对男孩那又长的玩意儿充满期待,自己在这个男孩面前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许茹卿没有懊恼多久,很快男孩的巨茎又带着沛然难当的气魄了进来,刚刚闭合没多久的花径腔壁再次被撕开,花心上的一只只娇芽被刮得东倒西歪,那种满充实的感觉击毁了私处里的酸感,好像小腹下方密布的乌云被灼热的阳光刺穿般,整个身体顿时轻松了起来。

 男孩的巨茎开始有节奏的动作,他的下身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劲头般,那茎不知疲倦地疯狂送起来,撞得两人部连接处啪啪作响,一阵阵难以抵抗的快水般涌了过来,一个头接着一个头,一波水接着另一波水,每一个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悦,将许茹卿由内到外撞击得东倒西歪、粉身碎骨、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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