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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岛香织
 我的家住在大阪府的池田市,我家在这里是旺族,拥有控制地方的势力。

 妈妈香织未嫁爸爸前也是大阪区贵族家的女儿,从小就以贵家女的身份养着,连她所读的学校清一都是收费非常高的贵族学校,而且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在女校渡过的,所以家教森严,培养出她气质高雅、清丽出尘的外型。

 虽然结婚了十七、八年,现在她也已经将近四十岁的年纪,但外表看起来还像是刚新婚不久的新嫁娘般美丽绝伦。

 不过由于严谨的家教,使她娇靥永远是冷无比,一幅雍容华贵、冷然不可侵犯的表情,终年难得看到她齿一笑,最多只是抿着小嘴表示愉而已,所以从小我就很惧怕她,不敢违杵她的命令。

 我的爸爸是一家大商社北海道的区经理,终年长驻北海道区,除了年节和休长假以外,我很少能看到他的人,其实我看得出爸爸也有些惧怕妈妈这个冰山美人,我想以他的财力在外头养个小老婆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何况终年在外,天高皇帝远也不怕妈妈去发现他的密秘,这是我这几年来冷眼旁观的结论,看他们夫俩感情冷淡地维持着,我想妈妈的家教中一定忽略了怎么抓住丈夫的心,不然又何必老是寒着娇靥,弄得爸爸都不想回家了。

 这是他们夫之间的私事,打死我也不敢在妈妈面前进言,只希望不要常常挨骂,平平安安地过我的日子也就谢天谢地了。

 因此现在我家除了白天有个仆妇美由子会来家里帮佣以外,晚上七点她回去了以后,整个偌大的一片宅院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面对着我那娇无比但又脸色冷冰冰的妈妈了,三天前,学校开始放暑假了。

 由于我才刚上高一,本想趁着离大学入试还有两年多的这个暑假里好好玩一玩,免得明年起功课加重,连玩都不能玩了,可是不识趣的妈妈仍是寒着脸督促着我整温习功课,一连三天都还不让我出去玩,几乎得我快抓狂了。

 我想到同学们这时候大概在海水浴场或其它名胜地区游玩着,而我却可怜地被妈妈押着在家里猛啃书本,对她的不满渐渐地填满了我的心里。今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妈妈端庄地一言不发进食着。

 可是当她看到我趴在桌上,动作随便的样子,便怒气发地斥责着我态度懒散,像是没有教养的野孩子,当时我的怒气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

 但是在她的积威之下也不敢正面和她起冲突,于是在气恼之下兴起了对她报复的念头,只好硬下怒气假装屈服地改正吃饭的姿势,她这才渐渐息怒,又慢慢地进食着。

 饭后,我藉口要出去散步一会儿,妈妈只是冷漠地点了下头,我便回房去带了些现金走出家门。

 在路上走着走着,一边心里想着如何报复的事,她是我的母亲,总不能下毒害死她,下药让她肚子痛跑跑厕所倒也可以,但是又太小儿科了,还不能足我的复仇心理,要不然,嗯!

 忽然想到上次和同学偷偷摸摸地看黄电影里的情节,描述着三个男人强暴一个女人的情画面,不,我不甘心这么美的妈妈被其他的男人强暴,嗯!就我一个人也可以强暴她,只要再藉助药物和一些道具的帮助就行了。

 想定大纲之后,就到不认识的药房里藉口晚上难以入眠地买了安眠药和刺的氨水,又到专门出售黄书刊的地下贩卖店去买了催药水和使女的抹剂。

 之后又在杂货店买了童军绳才慢慢地踱步回家。下午为了减低妈妈的警戒心,安安静静地在书房里看书。

 其实脑子里一直在计画着强她的细节。晚饭后,我在她每晚必喝的补血药汤里偷偷地加入了磨碎的安眠药粉,殷勤地端到她面前服侍她喝下去,由于我下午看了半天的书,妈妈在欣慰之余,不疑有他地喝了光。不一会儿。

 只见她浑身无力地想起身,却又软倒在椅子上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又等了十分钟,见她没有任何动静,确定安眠药的效果已经充份发挥了,便把她抱起来。

 准备抬到她的大寝室里,抬动间,妈妈丰润的娇躯在我的手上和前,软绵绵又富有弹的感觉,使我心神驰,茫趐趐地浮着脚步抱她进房放在上。我坐在边。

 只见妈妈眯着眼睛沉沉地睡着,忍不住低头先亲吻了她红的小嘴,伸出舌头舐着她的红和齿龈,又住她的香舌轻咬着,一只手则悄悄地伸进她的和服领口,摸着那浑圆涨的大房,妈妈的这对豪,摸在手里真像是两颗打足了气的大皮球,柔软温润又充满弹,我一面把玩着,一面用手指捏着峰顶端的头,手感真是舒极了。

 妈妈在睡梦中皱着柳眉,小嘴里倾出细微的呻声,娇躯像触电似地抖颤了起来,这是女感地带受到爱抚时的本能反应。我得不过瘾,趣高昂之下,又伸手袭进她的和服底下的三角区域,让我惊奇的是她竟然在和服下穿着三角

 这样不是会缘的凸痕?我穿过紧窄的小三角,摸到她的私处,感觉她的下身从肥隆的到后面大股的沟里,都长满了浓密细长的,中间有一条微微透出热气的小口有一粒轻颤的小核,啊!

 这就是我出生时钻出来的口,也是待会儿我要把大进去的地方呐!我开始动手去妈妈身上穿着的和服,先将带解开,接着把上衣下,再把中衣解掉,妈妈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淡青襦袢了。

 我两眼死盯着妈妈这具玲珑浮凸的体,心里直砰砰地跳着。再抖着手去最后一层障碍后,只觉得我眼前突然一亮,想不到妈妈的房是那么的美,白的如雪如霜,高耸拔,像两座山似地傲立在她的前,头像两颗葡萄,呈现着鲜的绯红色。

 由于她此时平躺在上,两粒头微微向两旁轻分。都将近四十岁的已婚妇人,但她的肌肤还是如此的滑腻细,曲线还是那么窈窕婀娜,美得让人晕眩曜眼。

 小腹平坦滑,隆突的上长满了人的细长,是那么的浓密乌黑,真让人怀疑营养都送到那里去了。

 肥又圆又大,粉腿修长圆润,虽已生了我这个十几岁的孩子,还能保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销魂蚀骨的体,风韵之佳,实在美得不可方物。

 这时妈妈受安眠药的影响,还是昏睡如故,媚眼紧闭,娇的红无力地半开着,绚丽之中另有一番风情,比起她平的冷面无情真不知要美上多少倍呐!

 我再把她的发髻解开,让她满头秀发披散下来,覆在她的娇靥旁和枕头上,更凭添了些许慵懒的味道。

 我将下午才买来的童军绳绑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的柱子上,再褪下她下身的小三角,打开抹剂的盖子,挖了一些药膏涂在她大上。

 接着用口含着催药水,堵上妈妈红的双,一口一口地渡进她的小嘴里,让她下肚子。经过了十分钟后。

 只见她在昏中娇躯不停地扭动着,小嘴里咦咦唔地呻着模糊的声音,户的花瓣里也分泌出一些晶莹的水,最后连她肥美的大股也摇了起来,还一一筛地摆动着呐!

 我见这催药物确实有效,妈妈大概已被引动了,那就不怕她捏着小不让我干了,我再用她梳妆台放的化棉沾些刺鼻的氨水,拿到她鼻子下让她嗅闻。

 妈妈的粉颈左右晃动了几下,媚眼朦地慢慢张了开来,再等一会儿,这才渐渐恢复了知觉。

 她醒来的第一个感觉是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地躺着,其次又发觉竟然全身光溜溜地不着半缕,又用眼角瞄到我坐在眯眯地欣赏着她赤体,慌得她急忙想用手盖住身上的重要部位,却又发觉到双手被绑在柱上无法动弹,一阵羞意和怒气涨红了她的娇靥,气忿地娇斥道:“裕博…你这是…干…什么…妈…妈妈…怎会…这…这样…”

 泛着一脸笑,我轻佻地道:“妈妈!我不干什么,就是要干你呀!”她听了更是忿怒地道:“你…你竟敢…对…妈妈…无礼…”我接着道:“我为什么不敢?妈妈现在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亲爱的妈妈,儿子可以在你身上肆无忌惮地为所为了呀!”妈妈又是斥骂着:“你…你是…恶魔…”不顾她的叫骂声,我毫不客气地伸手当着她的面前摸上了那两团肥,又、又捏、又抚地玩着一颗,又玩着另一颗,妈妈的两粒头被得像小石头般硬了起来。

 我边摸边欣赏着她的体,又再次赞赏起她近乎完美无缺的身子。妈妈被我大胆的弄得又羞又怒,粉脸羞得红红的,极力挣扎着想出我的掌握。

 可是任她用尽了力气也毫无用处,只能把娇躯微微扭动几下而已,而这更是引出我的,伏下头去一口含着一边那绯红色的头,舐咬起来。

 不时用舌头拨弄着那硬头,得它由原来的绯红色变成有些充血发紫的暗红色,像一颗泡水发涨的红葡萄般,妈妈的晕部份是粉红色的圆型区域,这两颗美在手里弹十足,含在嘴里更是滑软柔,真是让我爱不释口。

 妈妈被我摸的动作弄得淋难当,娇怒地叫道:“不…不要…别咬…妈妈的…头嗯…”我知道刚刚灌进妈妈小嘴里的催药水,已经在她的肚子里起了效用,不然以她平的作风,早就开口大骂了。

 还会用这样有点撒娇味道的语气向我说话,我摸摸她娇躯上的温度的确很高,焰已侵袭着她的神经,羞怯、痛苦和舒畅的表情织在她的娇靥上,形成一种奇异的感觉,使她无以适从。

 我吃了好一会儿的子,再向她的下身攻击,抚着她那白白的大股,用一手粉妆玉琢的小腹和肚脐,再向下摸到了那一大片如丝如绒的弄抚抓了好久,拨开浓密的黑,找到肥隆突出的,摸上两片发烫的大,一阵抚弄之下,淋淋的水就沾满了我的手指。

 妈妈被我调弄得娇吁吁,一双粉腿扭来扭去地移动着,媚眼如丝地半开半闭,两片润火烫的感红抖颤颤地显出她情冲动的表征。

 妈妈呻着:“啊…哟…不要嘛…你的…手…拿开…求…求求你…喔…”手指终于进了妈妈水霪霪的小之中,轻轻地搅动下,一阵而出,得她大股下的单都了一大片,我渐渐在她的桃园里挖扣了起来。

 “啊…哟…嗯…喔…”妈妈的小嘴里轻轻糜的哼声,璧的也一紧一松地搐收缩着,带点力地把我的手指夹住,我的嘴也放弃了她的房,疯狂舐吻起妈妈娇躯上每一寸鲜的肌肤,使她冰冷如霜的血开始沸腾了起来。

 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乐。在妈妈不断的呻和颤抖中,我特别在她的附近又又吻,伏着头用嘴那多肥突的大小,吐出舌尖舐咬着那颗涨成大粒似的小核,又不时把舌头进她的道里干弄着。

 妈妈小嘴里低沉地娇呼道:“噢…不要嘛…不可以…你…死了…死…妈妈了…哎唷…你…舐得…

 妈妈…酸…酸…死了…喔…求求你…别再…咬那…那粒…豆豆了…哎呀…不行了…妈妈要…出来了…”妈妈语不成调地哼着,一股滑腻腻的黏黏地狂而出,我大口大口地了下肚子里去,只觉香腥扑鼻,像是在喝着浓汤一样。

 我边边道:“亲爱的妈妈!我这样舐得你舒服吗?”妈妈口是心非地摇着娇首道:“不…不舒…服…你…不可以…在我…身…身上…做…这…这种…事…”

 虽然她已被催情药物和我的调情动作逗得情大涨,但自小受到的严格家教和母亲的尊严还使她昧着心意说出相反的话语。

 我再接再厉地又把脸凑近她丰肥的大股,伸出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去舐妈妈细粉白的,鼻子也磨在她大股雪的肌肤弄着,妈妈下身的体延伸到她的丰里,我用手先抚摸着在眼附近的,再以舌头和鼻子去触弄着它们。

 妈妈的股沟大概从来没有被别人这么接近过,一阵羞的感觉和异样的兴奋,使她双腿的肌不住地抖颤着,娇躯炽热地不停打摆,心跳加速,娇急促,小肥不断地像洪般出一阵阵的水,哼叫声也更像叫也似的:“哎…喔…好…喔…”地叫个不停,我看她那身的模样,知道这座冰山终于被我征服了。

 妈妈在我不嫌污秽的舐一阵之后,早已把她的羞和恼怒之心抛到九霄云外了,这时她的叫声也变成了:“哎呀…我的…宝贝…妈妈的…好儿子…唷…亲丈夫…亲…

 哥哥…妈妈…好舒服…好美…快…再…再用力…舐…死了…”显然的这场强的游戏是我胜利了。

 我已成功地起了妈妈的情,使她火高昂,再难熄灭,等一下再用我的大巴彻底地征服她的小,不怕以后妈妈不死心塌地而成为我的玩物、大巴的脔,将来她这具完美的娇躯就可以随时任我享用、任我干了。

 大巴已在我档里如箭在弦,蓄势待发,我站起身来,三两把将衣物掉,着高翘硬直的大巴,爬上妈妈的去,把大巴靠近妈妈的小嘴边,在她娇靥上着圈儿,再抵住妈妈感的红,道:“妈妈!先替我舐舐大巴吧!”

 妈妈的神情有些迟疑,或许以她高傲的贵族女心态,从来都还不曾替男人吃过大巴呢!只见她眼眶一红,小嘴颤抖,一副哭的娇态,我还是把头顶在她的边,执地要她替我舐弄大巴,今天不把她澈底地调教成的女人,以后又怎能供我恣意玩呢?大巴又在她的小嘴边了半晌。

 渐渐被情刺饥渴的她知道不替我吃大巴,小就得不到干的乐趣,我这时替她把童军绳解开,爱怜地两手被绳索捆绑的红痕,妈妈获得自由的两手,不加思索地握着大巴就往她小嘴里了进去。

 我舒服地道:“妈妈…你的小…小嘴…真…真紧…得我…真…”我发出喜悦赞叹的声音,让妈妈的小嘴尽情地服侍我的大巴,放松心情享受着和她前的温存。

 我的大巴被妈妈含在小嘴里舐咬着,或许妈妈一生中完全没有吃男人具的体验,但她还是努力地施出浑身的劲,替我舐咬着大巴,凭着女人天生的小嘴儿,不断来回地在头附近磨擦着,使它更形硬。

 妈妈这位系出名门贵族的美女,从小就是我梦中佳人的典范,我早就在夜里的梦中把她想像成一位美、风情万种的女人,甚至想进一步地得到她、占有她,如今美梦竟然成真,妈妈像一匹发情的母马般含着我的大巴,不由得抚摸着她秀丽的长发,按着她的头享受这法国式的爱。

 妈妈的秀发不时飘到她的脸颊旁,她用手拢拢垂散的发丝,将它们搁到耳边,小嘴的工作并没有放了下来,尽情玩着我的大巴,像是对它服侍得无微不至,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我见她全然陶醉了。

 或者是今晚被催情药物失了高雅的贵族风范,又或者这才是妈妈体内女人的本,不管如何,妈妈的娇躯如今赤地横躺在上。

 而且待会儿还要与我作爱,不论她以前是别人眼中的端庄贵族,或是爸爸的贤淑子,如今都是我上的女,等着我去滋润她发的小

 妈妈真是美女中的美女,不论是身材、谈吐、风韵各方面都是千万人之上的者,我放松神经享受她带给我香醇的一切,让这幸福的梦境带领我进入喜悦的国度,享用她情的侍奉。

 妈妈开始的行为还可以说是被药催动情,但到后来我的言语挑逗、抚摸、轻吻舌舐,深入体内的感觉都是她高贵娴雅的另一面本能所最爱的,开启了她对爱的强烈需求之门,冲动的火使她不顾一切地想要获得足。

 只见妈妈握着我涨得长壮大的巴底部,伸出小香舌就着大头忘情地舐吻着,让它越来越大、颜色涨红,整支硬梆梆地戳在她的小嘴儿里,大出来的透明体,黏滑滑地由她嘴边溢出,我叫着喜乐的声音道:

 “喔…妈妈…你的…小嘴儿…功夫…真好…得…我的…大巴…好舒服…”妈妈用手迅速地套弄着我的大巴,头上的包皮一一藏地在她小嘴里忽现忽隐着,怒张的马眼也像在感谢着妈妈的勤般,吐着高悸动的爱情黏,蠢蠢动,我的已经快到了绝顶的境界,叫着道:“我太了…会出…来的…”

 妈妈连忙吐出大巴,娇嗔地叫道:“不…不行…不可以…出来…妈妈…还没有…享用…你的…大巴…呢…”

 这夜仍漫长,窗外下着蒙蒙的细雨,我和妈妈香织躺在她卧房的大上,我温柔地拥着她,妈妈微羞着娇靥,娇躯依偎在我的前,表现出一付她很幸福的状态,我的亲生妈妈是一位十足的美女,高雅的气质,丽的容颜,前双浑圆丰,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

 此刻的她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等着我这只寻的蝴蝶来采。房里因有空调的关系,气温暖和合宜,卧室里的灯光柔和,非常富有罗曼蒂克的气氛,上的单、被子、枕头等等一切寝具,都是用妈妈最喜欢的淡黄系列。

 而且是上等丝绸制品,卧在上面丝柔滑润,非常舒服。妈妈期待着我的来临,和她展开大巴和小的鱼水之,浑圆丰的趐此时在我前厮磨着,肌肤白晰透红,娇靥一片嫣红,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趐上的两颗头已经立了起来。

 衷心着即将来临的忘情绵。伏在妈妈那身曲线分明的娇躯上,望着薄晕酡红的丽娇容,觉得今晚的她更是明媚动人,两颗趐随着她的娇微颤不已,媚眼眯成一线,彷佛诉说着她绵绵的情意,感的红双微张着,等待我的拥吻。

 一丝不挂的娇躯躺在我身下,但我却心定神弛不急着上马,我的大巴和她的下体已有初步的接合,嘴巴封住她感的红头在小外蜻蜓点水般地游移着,在妈妈的小上四处磨擦,只弄得妈妈小濡濡地了一堆水出来。

 手也在她丰肥的房上按捏着。妈妈忍不住我的这般折磨,自己的大肥主动摆动摇,想要把我的大进她的中止,但她一我就一缩,保持着头在小回旋游移的姿势,妈妈小嘴里叫着:“啊……好…你…可恶…快…

 快一点…把…大巴…进…妈妈的…小…里…给我…舒服…小…小…好…”妈妈抱怨着我对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怜地企求着我,此时她身摆动、肥摇晃,表出小的饥渴,在我催情动作下,她抛弃一切羞地用手来握我的大巴,哀求着我道:

 “啊…妈妈受不了…快…早点…进…小…不要…折磨…妈妈了…小……要…要死了…”她高亢娇啼的声音,在我耳里听起来像仙乐飘飘似地,我的嘴在丰的趐上吻着,搔得她兴奋不已。

 我不停地在两颗趐花蕾上吻着成的红樱桃,情的刺一次次地震的她的内心,妈妈这时已控制不了她的理智,快要激动地自渎起来。

 我才把她的两条粉腿架在肩上,在她丰的肥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原已满丰肥的多更是高突出,握着我的大巴,沾些她小出来的水,顶着发烫的小股用力一“滋!”

 的一声,就把我的大巴干进妈妈的小中四、五寸。不料妈妈的小嘴里却哀呼道:“哎唷…慢点…妈妈的…小…好痛…大巴…太…了…等…等妈妈的…水…润滑了…再…再…”这是我第一次把大进女的小里。

 更何况的对象还是我的亲生妈妈呢!所以我特别兴奋地用着她的小腹,磨着她的小核,磨了一阵,小里的得我的都浸了,感到在她那紧小、暖滑、润的小肥里有说不出的舒服。

 像妈妈这娇感、高贵成的美娇娘,我后悔为何在我的大巴能时不开始她,而到现在才实行爱的愚蠢,使我白白浪费了几年的手,让妈妈也多了几年空守深闺的寂寞。见妈妈痛得哀叫,虽然大巴被她的小肥夹得舒畅无比,却也不敢冒然行动地摧残她,于是我改用旋磨的方式,慢慢地扭动我的股,让大巴在她小里转动着。

 妈妈被我温柔的动作焰高张,梦呓似地呻叫着:“喔…亲丈夫…妈妈的…好儿子…你…用力…一点…没关系…啊…对了…就是…这样…喔…快磨…磨…那里…就是…那里…好……喔…重一…点…”

 随着她的指示,我扭着股,左右上下地动着大巴,时而轻点,时而重,妈妈也将她的大股往上摇,让她的小肥和我的大巴更紧密地接合,小嘴里也地叫道:

 “啊…用力……亲丈…夫…死…妈妈…吧…我好…好舒服…妈妈…忍不…住…要…要了…”我的大巴与她壁里的每磨擦一次,妈妈的娇躯就会搐一下,而她每搐一下,小里也会紧夹一次。

 直到她小肥里一股滚烫的直冲着大头,我这才把股狠力一,大巴整猛到底,妈妈的子口像一张小嘴似地含着我深深干入的大巴,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比起她的小嘴又是另一番让人无限销魂的滋味。

 我再缓缓地把大巴往外出,直到只剩一个头含在她的小口,再用力地急速入,每次都深到她花心里,让妈妈忘情地娇躯不停地颤抖、小腿伸、肥猛筛,全身像蛇一样地紧着我的身体。

 这时的她只知道本能地抬高肥,把小,再上,舒服的媚眼如丝,气咻咻地叫道:“哎呀…好儿子…亲丈夫…妈妈…要…要被你…干死…了…大巴…快要…整死…我了…妈妈…被你…得…好舒服…哟…你真…是…妈妈…心爱的…小丈夫…妈妈死了…”

 我的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只干得她水不停往外着,小深处的花心也不停一张一合地猛夹着我的大头,妈妈香汗淋漓,樱微张,娇的脸上呈现着足的爽快表情,语地叫道:

 “啊…妈妈的…好…丈夫…你真…厉害…大巴…又快要…死…妈妈了…哎唷…亲儿子…小…丈夫…你…真要了…妈妈的…命了…我的…水…都…干了…你怎么…还…

 还没…嘛…小…亲亲…妈妈…求求你…快把进…妈妈的…小里…嘛…小…冤家…你再…再干下…去…妈妈…会被你…干死的…”我的大巴经过一夜的盘肠大战,也涨硬的发痛。

 最后再了几下,干进妈妈的小心里,她的花心像婴儿吃着我的大巴,然后就在一阵畅快之中“噗!噗!”把浓浓的如注地往她子进去,伏在她的娇躯上,两人全身都抖颤颤地紧紧抱着,飘向神仙般的爽快境界里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还是我最先醒了过来,发觉还在妈妈那身欺霜赛雪的娇躯上,大在妈妈的小肥里,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还是被她的小紧紧夹住。我温柔地吻了吻妈妈的小嘴,把她吻醒了。

 一股羞怯和甜蜜的表情充溢在她的娇靥,刚才那阵绵缱绻的爱大战,已经突破了我们母子之间的藩篱,这种婚姻之外偷情的滋味让妈妈永难忘怀,比起爸爸那三分钟热度的速战速决,更坚定妈妈暗暗做我地下情妇的决心。

 我意犹未尽地抚着妈妈的丰,捏捏她的头,妈妈也甘心情愿地把她的小香舌吐进我的嘴里让我,两人的手在对方的身上互相探索着,双舌翻腾搅动,唾,真是人间一大乐事,快意至极。

 从此,妈妈和我就不时玩着爱的游戏,不论是白天或晚上,只要是我们母子两人独处的时间,她便下全身的衣物,献出体任我,随意玩

 现在的妈妈和我在一起时变得,温柔多情,那娇憨冶的媚态,撒娇卖嗲的痴情,谁又记得她以前的冷高贵的形像。

 妈妈体更是让我百看不厌,千不腻,比起爸爸,我和妈妈更像一对恩爱的夫般生活在一起,我们都不介意爸爸是否在外面另筑香巢,因为家里就是我和妈妈两人爱的小天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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