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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客套地邀请福斯进来家里坐坐,他欣然地答应了,婉拒了喝咖啡的请求,我们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他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然后吻我。他的舌头进入进我的嘴中,翻开了双越过了牙齿,他终于找到我舌头的所在地。我们亲吻了一下子,接着他开始吻我的脖子,用手着我的部,隔着睡袍与罩,温柔地捏弄我的头。

 非常迅速的,我们做完了前戏。与平常我的习惯不一样,我允许这种情形继续发展下去,终于,福斯拉下了拉炼,拉着我的手放到他又热硬硬的巴上。

 通常,到了这个关头,我就会喊停,然而,今天的我却变得非常不守规矩。也许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的约会,也许我是故意做给还待在家中那个混帐的前夫看。

 真正的原因也可能是…也许是我想完成在每个早上,在淋浴的时候,在我与马帝都觉得有些兴奋之际,那些没有做完的事。没有停止的迹象。我打开睡袍,解开罩,将福斯的头埋在我赤房上面。

 当他开始用拇指及食指捏转我的头时,我发出了呻。我把头低下,把嘴放在他老二的上空,张开双含住他的巴,开始他的茎。被这个情(也许是)的气氛感染,我们被火焚身,我的下体也有些微

 然而在我的嘴上下套弄他硬的老二时,我听到了一些声音。继续动作的同时,我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看见马帝站在阴影下,看着他的母亲替约会对象口。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竟然这么差!

 这是离婚之后我第一次在家里做,谁晓得竟然会被“抓包”?然而这个时候,罪恶感与刺感却也同时涌上了心头。

 福斯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老二先是紧绷,接着便把入我的嘴中,虽然我还想继续做下去,直到享受高的来临,可是一想到马帝在一旁偷窥了那么久,我站了起来把睡袍拉上。我送福斯到门口,给彼此一个晚安的吻。

 临走前,他保证会继续再和我联络,虽然还为马帝偷窥一事而感到生气,然而我那持续燃烧又需要纾解的,却把我带回了卧室的上,让我把手指入了之中,用掌心头旋转,还用指头捏玩蒂。

 闻到了水散发的气息,着福斯残留在我嘴上的的腥味,我一下子就冲到高到了极点。情的息声由紧咬的牙齿间传出,为了减弱因舒服而高亢的呻,我把枕头蒙在脸上。

 松开了夹住蒂的手指,我立刻睡着了,在星期天醒来的时候,艾伦正在替马帝洗澡,然后动手做早餐。我们就一起坐在餐桌旁,而我不敢与马帝的视线有任何集。

 而我也不认为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我。艾伦表示,他会有一个相当忙碌的夏天,也许下一次耶诞节的礼拜,才是马帝到西部找他最好的时间。在得到马帝的同意后,艾伦搭上前往机场的计程车,飞回了加利福尼亚。

 我与马帝共渡了一个安静又紧张兮兮的星期天。礼拜一早上,当我要叫醒马帝的时候,赫然发现他早已清醒得差不多了“妈,对于那一夜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知道你看见我做了什么,也明白我做的事是不对的。”

 “是啊,马帝。你还真他妈的知错了,你怎能那样对我?我还以为我有隐私权咧。”“真的不好意思。我本来只是想到厨房喝点东西,却无意间看见你和别人玩亲亲。我很想离开,可是又没有办法转移我的视线。对不起!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我冷静了一点,当我发现我生气的部份原因,是气自己竟然对儿子的窥视感到刺。天啊!星期六晚上,我甚至想将我的热情传达一点给我的秘密观众。看来,马帝这一次的受伤,已经快要让我们的母子关系达到暧昧的边缘。

 “亲爱的,没事了,我知道你在偷看,其实我可以停下来…不…我应该要停下来的!那你知道接着发生的是什么事吗?”

 “喔…妈…你以为我还是个小孩子吗?你是在替福斯医生…口!”“没错!在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称它做”吹箫“。你有过这种经验吗?”马帝脸红的看着脚趾,说:“没有…不过…没事…”“不过什么?马帝。”

 “好吧,我说了,在我们8年级毕业典礼的时候,贝奇史东喝得很醉,她说他要替在场的每个人做那种事。她真的做了!不过,在轮到我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我和其他人试着叫醒她,可是她却醉得跟死猪一样,”

 这些好冲动的男孩,把的解决寄托在一个不经人事的女孩身上,对于他们的想法,我感到有些好笑,而贝奇史东的事也让我回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马帝,那没什么大不了的!马上就轮到你了!”

 “可是福斯医生的动作,让这件事看起来很困难。”“没事的。只要你一直活在世界上,你就能体会不同的事件。该发生的事总是会发生的。废话不多说,我们去洗澡吧。”如同往常一样。

 在我替马帝洗澡的时候,他又起了,当我坐上浴缸的边缘时,我觉得他的老二高举到我眼睛的高度。我在手上弄了些,而他也把对准着我。只有这一次,我舍弃不用,反而低头向前,用我润的嘴巴含住了儿子硬梆梆、红通通的巴。

 当他紧绷的肌肤穿过我的、我的齿、我的舌,他轻声叫了出来,我用手抓着他的股,用力向我的方向推,好让他的老二得以探索我嘴巴更深的地方。

 我沾满的手滑入他的股沟,寻找他的眼。把我滑溜溜的手指入他的门里面,感受他的巴在我的嘴里探险,下他温暖的。不停的,用舌头感觉由硬变软,再由软变硬…

 ***堤防终于溃决,障壁也已经崩溃,我不开始猜测,在每天的手时刻,究竟是谁比较好

 我只是简单地对马帝施加援手而已…替他打手,是否和替他擦干身体、穿衣服以及喂他吃饭一样的单纯呢?又或者。

 其实我是在引他?也许事情的发展已超过手本身的意义了,之后,马帝告诉我,这几年来,他几乎总会在每个早晨,潜进我的房门,偷看我洗澡的模样。他也不只一次看见,我利用莲蓬头出来的水柱自(这是我最喜欢的手方法之一)。

 他同时承认,对他而言,前一个星期六晚上,并不是他第一次窥视我与约会的对象做。(可是对我来说,那真的是我第一次在家里做某种“有趣的事”)我们之间,这种渴望拥有彼此的感觉,究竟存在多久了?

 是不是所有的母子档,都会有和我们一样的想法?这是我希望发生的事吗?我不愿再多想。我还没有准备好去停止目前的这种情况。我站了起来。

 关掉了水龙头。马帝保持着沉默,在我们深情对望的时候。我掉了身上掉的浴衣,马帝的眼睛盯着我的赤房与头,接着视线慢慢下移,将目光停留在我的股上。

 不顾那依旧淋淋的身体,我拉着马帝往卧室走去,然后,一起上了。我让他已经有生理反应的身子,平躺在上。我扶着他的部,接着慢慢的将我又又饥渴的,降落在他又硬又热的巴上。骑在他的身上,就这样,我开始“干”我那挚爱、可爱又天真无的儿子。

 我选择了永恒的堕落,陷身于这充满的时刻。身体往前倾了些,我的大头不受拘束地悬挂在半空中。

 随着部的韵律做上下的摇动。他既慢又小心翼翼地抬高身子,用右手抓着我晃动的子,然后,用左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捏弄我的头。

 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处在另一个时空,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的两颗头和一个。兴奋的感觉极为强烈,甚至到了疼痛的境界,我发觉,高已经开始临幸于我的头和

 在骑着他的时候,我的紧抓着他愈来愈硬的巴,接着,他也做了一个完美的回应,用手捏转我的头,愈来愈大力。我感到整个人,包括头与,溶解在我生命中最猛烈最彻底的高里。

 这是哪里?我是在哪里?恍恍惚惚地,在我为了不昏过去而努力时,马帝也了,在他用手指弄捏转,这对哺育过他的头之际,他把在他母亲的上,入他妈妈的中。

 而这个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到达的地方。高超过了我能负载的能力,我就这样晕了过去,这一整天,我们就像动物一样。

 在彼此身上发。我不认为我们说过的话,有20个字之多。我们只是不断重复着亲吻、舐及相,唯一的感觉是求不满。我们的举动,就像一对阔别多年的情侣,想把失去的时光一次“做”回来,在这重逢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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