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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抬头吻面颊
 这般干了数十下后,顾廉换了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着她,让自己的具一次次贯穿那娇紧致的滑腻之处,因为自己重量而让身体里的那赤铁越发深入,柳真真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婉转哭,丰的双就在男人眼前放肆地抖,珠红坚硬,不时划过男人的面颊:“廉,一下呐,求求你,真儿的头呀…”

 柳真真完全沉浸在男人给予的情里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这个男人去允自己得难受的双,纤细雪白的小手捧着顾廉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进去。等顾廉见她难受得哭了,才依言含住了那看着就叫人上火的一只,亲咬起来。

 “嗯…好舒服…再用力,还要呐…”柳真真快乐的哭叫起来,把男人的头往自己口按:“坏人,总是要这般欺负人家啊…恩啊…要死了,真儿要死了啊…呀,不,不要这样,不,饶了真儿啊,不,啊!呜,呜,呜…”柳真真原本正被太爷得舒服的不行。

 突然惊觉那男人有了的迹象,不由花容失,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却被顾廉按住了肢,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具上,那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源源不断在她感的子壁上,烫的她连连哆嗦。

 而顾廉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小脸红,两眼失焦地剧烈搐着。顾廉抱着这个被自己浇灌得完全人事不知的美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抱着她站起来。

 将她放到固定在墙上的架子上坐好,这个高度正好让他站直洗澡同时又能让毫不费力地深埋柳真真体内。

 等柳真真从一片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像往日一般坐在了老地方,大张的双腿间着依旧坚具,小腹因为满满的水微微鼓着。

 顾廉用水瓢舀了水给自己冲洗,随着他的动作,手臂肩背上的肌紧绷有力,只看着他结实的腹也完全不会想到这是步入迟暮的老者。柳真真抬腿勾上男人的,把人拉得更近后,便好似孩童般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了顾廉的身体,挂着。

 “这就醒了?”男人低笑,单手托着她的部,替她清洗起来“讨厌,还嫌弃人家。”柳真真低头咬男人的肩膀,看着自己留下的浅浅咬痕,嘟囔:“明明答应人家不在里面的,烫死人家了呀…”

 “我忍不住了,你那时的模样真是美极了。”顾廉笑起来,给她洗澡的手摸到了两人合处,轻轻了起来。

 在美人的娇中继续说道:“恐怕我后不能答应你这条件了,回回都得进去才是,烫坏了你的小看你怎么到处勾引野男人。”

 “老祖宗你好坏呐…”柳真真捏着拳头打顾廉,那样的力气对习武之人而言不过是挠一般,便任凭着小野猫撒泼。柳真真撅着嘴,知道自己对他没一点威慑力,只好收紧了小腹,对男人脆弱的那处下手。

 “嘶…”感的部位被这么冷不丁狠狠了口,顾廉倒了口冷气,他拍着柳真真又圆又翘的股,道:“怎么,还说不得了?”

 “就是说不得…”柳真真可以扭着,折磨着男人毫无防备又深入敌内的那坏东西“人家以前一直以为老祖宗是个可正派的君子呢,结果不但骗了人家的身子,还言而无信地欺负人家,坏死了,坏死了…”

 “哈哈,”顾廉被柳真真逗乐了,他拿着绵帕,把柳真真重新搁回架子上,细心给小美人擦干身子,大手连在沉甸甸的两个子上:“真是个单纯的小东西。外面人都说我不贪女是因为那儿不行,你说可不可信?恩?”顾廉这么说着,坏坏地捅了下柳真真,惹得美人叫了一声。“不,不信的,真儿只当老祖宗没哪些个想法而已。”

 “恩?什么想法,看到你就想扯烂了衣服丢上,里里外外都一遍么?”顾廉这般说着,托起柳真真的股又开始缓缓进出起来。

 “顾家的男人怎么会没有望,我们应该是天底下最旺盛的男人了,能碰的女人越少,越发我们的兴致,每一个被印上顾家所属的女人都是我们想往死里干的。只不过我们自小就在锻炼自己的自制力,有着足够的耐心。”

 “若是老祖宗你想要,有谁会拒绝呢,当初你明明可以要玉桂夫人的呐?”“我挑食。不对胃口的,不想吃。”

 “那…真儿好吃么?”“怎么吃都吃不,算不算?”顾廉难得这般逗弄柳真真,得她咯咯地笑,仰起小脸在男人边印了一吻。

 顾廉自幼习武,练得是纯之元,烈火之势,不仅体温比寻常人要高上许多而且易怒易冲动,所以他极其注重磨练自己的意志,才好掌控情绪。

 女一事最容易让人失控,所以他在年轻时浅尝辄止,后在突破所习心法的最后一层前都一直未有男女之。能让他这般坚持下来的,无外乎家族大业,若是早早失了心智,不等儿孙成年这顾家就要名存实亡了。

 毕竟这一盘棋顾家两代人已经下了大半局,人人身在其中,推不得。***几后顾廉带着柳真真抵达了一处宁静的庄园,柳真真看着匾额上的鉴心园三字,发现边上并没有顾家的专有印记,这个不是顾家的房产么?

 柳真真这穿着顾廉前夜递来的衣裙,轻纱笼着烟秋的华服,略作打扮便如九天仙子一般动人,她小步跟在顾廉身后由一位老管家引入内庭,一路上看到的下人们都是安安静静做着手里事,对来往的其他人毫不在意。

 这样使得整个院子虽然草木葳蕤却毫无生气一般,内庭花园的拱门近在眼前,一缕笛音传了出来。

 叫柳真真闻之一怔,面上忽喜忽忧,竟是慢慢红了眼眶。顾廉转身见了她这般模样,挥退了老管家后将她揽进怀里抹了抹小美人眼角的泪珠,温和地说道:“我还有些其他事要办,你便在这儿小住些日子可好?”

 柳真真抓着他的袖子,仰着脸看他,明眸里带着淡淡的哀求,想要他也留下,顾廉摸了摸她的小脸,摇了摇头后,鼓励似的轻轻拍了拍柳真真的肩膀:“真儿乖。”

 顾廉并没有陪柳真真进去而是在外面的侧厅里等她。他负手而立看着那个娉婷的身影消失在拱门里的紫藤蕉叶之间,无奈的一笑,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内庭花园出乎意料的大,乔木高大,藤枝蜿蜒,远处有亭台楼阁的尖顶在阳光下闪着金光,花木间还散养着孔雀,溪水弯弯曲曲从腹地淌下来,还有点点花瓣飘零其上。柳真真寻着笛音往小庭中心走,脚下鹅软石小路一转,视野突然开阔。

 镜面似的湖上有九曲木廊,湖岸的水榭里年轻的男子靠在廊柱上吹笛,膝上趴着一个呼呼大睡的小团子。

 他注视着小团子的眼神十分温柔疼爱,还夹杂着一丝伤感亦或思念。木廊上轻轻走来的脚步声让他转头看向来者,笛音戛然而止。

 一脸泪水的柳真真走到苏鸣跟前,示意他不要做声吵到孩子,轻轻坐在他脚边的足踏上,将头靠在了他膝上,细细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小脸。

 男人温暖的手放在了她头上,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这一切就像是过去几年他无数次幻想的梦境一样。

 美得不真实,却叫人贪恋。小苏征没有听到爹爹的笛声了,就迷糊糊醒来了,呼呼的小手着眼睛,嘟囔着:“爹爹,吹吹。”忽然他身子一轻被小心抱入一个又香又软的怀里,这个人不是爹爹!

 小苏征立刻睁大眼睛,睡意全无,他要看看是哪个坏人把自己抱走了,哼。小苏征呆呆看着柳真真,他从没看过这么这么好看的人啊,不过有点点眼呐,可是才睡醒又对着个大美人,小脑瓜已经转不动了。

 好看的姐姐还会亲他,哎呀,阿征幸福死了,见柳真真低头亲自己的小脸蛋,苏征立刻伸出小短手环住她的脖子,嘴里嘟囔着:“抱,征儿要抱抱…”爹爹就在边上,那就不是坏人,漂亮姐姐好香好香啊。

 “呜…痛,痛痛…”苏征的谄媚示好惹得苏鸣好没面子,见他那么无赖的挂在柳真真身上,害自己无处下手,只能在他肥肥的股上拍了记,这小子还会装哭了。

 “这小子就会卖乖。”看见柳真真听了儿子的干嚎,立刻抱了儿子转身了个,用背对着苏鸣,不然他再打宝宝。苏鸣只好摸摸鼻子讨好得解释了下,柳真真这才重新转过来,幽幽看了他一眼,低头轻声哄着宝宝。

 “征儿重,还是我来抱吧。”苏鸣终于抓住儿子的痛处了,小胖墩苏征还真叫柳真真有些抱不动,便依言让给了苏鸣抱。

 两人重新坐回湖边的靠椅上,这回柳真真却是坐在了苏鸣的腿上,可怜的小苏征被爹爹以他太重会疼美人姐姐为由放到了一旁,他只要趴在柳真真膝头,冲着她傻笑。

 柳真真摸着苏鸣受伤的脸,抬头吻他的面颊,未语先凝噎。苏鸣抱着她,低声道:“嘘,不要说那些丧气话了,你回来了,还记得我和孩子就足够了,你看,征儿那双眼睛多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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