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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婖食起来
 而薄薄八面帘幕里却是另一番天地。不伤人的软鞭在男人手里挥舞着,一块块衣料被落,美丽的女体在轻呼声中一点点出来,浅红的印子在雪白的身子上有着破碎的美感。

 习武的男人们将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听着响亮而凌厉的呼啸声,大半落在了地上,绞着破碎的衣裙,美人儿只有轻微的痛感,更多的却是惊慌害怕。吓唬够了小儿媳,男人们趁着兴致好好了会儿美人儿,然后息着坐在软垫上。

 看着依旧被吊起的美人儿,勉强靠着绳索站立着,糊满白的大腿在透过帘幕照进来的阳光中闪烁金光,还有更浓稠一些的,挂在她小口,待汇聚到一定分量了才慢悠悠滴落下来,拉出一长长的银丝。

 待到快用晚膳时,东西也搬完了,没有下人的后院安静下来。男人们便光着身子抱着同样赤的儿媳坐上亭子边的小船,在这天幕水席中再次起美人来。

 柳真真扶住船沿撅起股让二公公后入,伴随着男人的和小船大幅度的晃动,又怕又舒服的娇声哦着,长发披散着,一缕甚至落入了水里,两字满的子在船和湖面间若隐若现,她的娇容倒映在湖面上,仿佛落入人间的仙子,又似从水里生出的女妖。

 而已经有些疲倦的大公公则在一旁欣赏着落下这幅靡的伦,接着三个人又光着身子去前厅用了晚膳,尽管如今这院子里都是老太爷们的心腹。

 但鉴于老祖宗身边跟了几十年的人都会变节,他们也十分谨慎地更少安排下人伺候,老管家端来饭菜时,年轻貌美的夫人正跪趴在桌子上,乌发勉强遮掩了大半雪背,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得美人正着那抹了蜂子喂到男人嘴边,任凭男人的舌头一口口允着头,滚圆高翘的小股和修长的大腿上也涂抹着蜂,二老爷正着着,满室只有男人们允的水渍声和女子娇弱地低

 等到夜里男人们轮番着儿媳,然后一人一晚的同她共寝,次早上若有兴致也会再灌上一回。

 如今,老太爷们白个面,在账房等处停留一会,指点指点未来的家主,看似十分放心的把大权拱手教出来了,然而到底是持家多年,尽管政权军权旁落,但是经商财政上却是牢牢控住的。

 顾家商铺百十余家,八部分舵的总管事哪个不是他们一手提拔培养起来的,要想除掉这些隐患,顾至礼他们还需要等上不少年才行。***

 年底往往最是繁忙,账务和人情都得赶在年前算清楚,以往两位老太爷最心烦的也是这段日子,繁琐的账务要核对,各地的分店要一一巡视,听着他们汇报一年的工作该赏的赏,该罚的罚,还有开不完的会来安排来年的事,听着账房先生预估明年的成本利,总之这么劳心劳神到了夜里暖的小儿媳却不在!

 这肚里的火真是无处使,所以年末的各地总管个个都战战兢兢,唯恐触怒了两位当家的,而柳真真这时却乘着马车抱着暖炉由侍卫们一路护送去了天都同顾风他们团聚,因为顾家长子为官,幼子为将,年终叙职后都会和文武百官一同被肃帝留下设宴同,次子为商平里跟叔父们尔虞我诈,但到底是一家的。

 这时就能当个甩手掌柜丢了所有收尾的事给叔父们打点,自己赶去都城私会佳人,苏鸣也拖大带小的北上汇合,一家人团圆后自是其乐融融。

 这年嘛,柳真真自然是过得极好的,白里宝宝们一个个都贴心可爱,夜里的男人们个个如狼似虎,恨不能把自个儿吃进肚里。这短短的两个月最是快活无比,而这年家里变故横生后,家主易位,两位老太爷终于把年底这摊子事丢出去了。

 当家确实不易,他们两人持家多年尚且为此忙得脚不沾地,如今这一堆事丢给了年轻的顾至礼自然是给了他极大的压力。今年。柳真真照例是要去顾家祖辈当年在天都的大将军府,如今将军府改称顾府但私下里百姓们仍旧叫他大将军府。

 而这回将会到将军府里做客的还有两位公公,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事只要开口了就没人能说个不字。

 柳真真心里头自然是忐忑不安的,两个公公如今同自己孩子们撕破了脸面,也保不准会和夫君们翻脸,谁知他们会做出什么不成体统的事来呢?

 一面是为了辅佐儿子们,另一面也是恼那两个老东西不识好歹,老二顾林和苏鸣都留下了来,指点着顾家两兄弟和苏征,顺便做点手脚试图拖住两位老太爷。

 两位老太爷明面上再表现的如何放心,但还是对账务等事暗地留心,尽管知道是侄儿们挖的坑,该往下跳还是得跳,虽然错过了和儿媳一起上京的机会但是到了府上她一样逃不出两人的手心。

 抵达京都时才是破晓时分,城郊的官道上却已有一队人马等候在此。遥遥听见远处熟悉的马蹄声,大管事便去了主子的马车边低语:“主子,夫人快到了。”

 顾风闻声开了帘子,看的远处天际一片尘烟,眼底出难得的欣喜之情,早早下了车来,抚平衣褶候着。

 自家的车马行到跟前停下,侍卫们整齐划一的下马,因着主子的示意只是安静的单膝跪地行礼,以免吵醒睡的夫人。顾风轻手轻脚的走到车门边,掀开了门帘的一角。

 看着那娇美的人儿睡的容颜,想着又是一年已过,心里半是感慨半是欣,他本是想将柳真真抱去自己车上但是不忍吵醒她只得弃了自己宽大舒适的马车,同她挤在这秀气暖和的车内。

 见主子上了车,两队人马默契的整合了一会后,安安静静地再次上路了,顾风了外袍,将美人儿搂进怀里抱着,女体熟悉又温柔的体香盈盈绕绕得钻入他的鼻息间,扰了男人的心神,他低头端详着爱,手却不老实地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往那两团软乎乎的美上摸。

 然而入手的却不是他喜爱的小头和丰美的,而是坚韧的金丝软甲,将那对甜美的宝贝儿牢牢护住了,沟处叉绑着铁铸造的细链固定了那副软甲,链子的末端扣着一枚小锁三重保护着娇躯。

 顾风皱着眉往娇双腿间探去,毫不意外的摸到了一副同样材质的贞带,甚至连两瓣雪都包裹其中,不给人一点念头,小腹处依旧是叉的银链和一枚小锁将这套东西结结实实得捆绑在了美人下半身,若是他没猜错那带子上还固定了玉势,自出发之起就堵在了娇的小里。

 也不知那里面可是有两位叔父灌入的水在否。那两位,到还真是有心。顾风摸到那堵着娇的玉势底座隔着软甲拨弄起来,怀里的女子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呼吸急促,小脸泛红。

 他低头去吻那小嘴,勾住小软舌允亲咬,力道慢慢加重后,睡美人儿醒转过来了。

 “唔,爹爹…别…”从娇嘴里吐的含糊低,却听得男人面黑如铁,他尽量不想那叔父们是如何在这娇软人儿身上起伏耕作,却不得不正视娇已被叔父们强占的事实,那两个老东西会对她做什么,恐怕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思及此处,顾风隔着软甲用力着那对娇,略微糙的甲壳着柳真真娇的肌肤,她睁开惺忪的美眸对上的却是夫君眼底的一片深邃。

 “啊…风,我,我方才…”柳真真自知方才失言,却无法更多解释,衣裙已解,亮闪闪的银链和小锁曝在空气中,她亦知道夫君已经瞧见了自己身上带着的物件。

 “风…你不要生气,真儿亲亲你,你不要生气嘛…?”她捧着男人的脸仰头去吻他的,小舌着男人满的再试探着撬开牙齿,男人只是抵抗了一下便任她钻入嘴里,四下细细过,经过小舌的不懈努力和拨,两条舌头终于纠到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地嬉戏起来。

 顾风抱着柳真真香软的身子,神色渐渐恢复过来,接过了主动权后,紧紧抱住她深吻起来,马车一路进到顾府里面,听见大门在外面关上后,顾风就抱着衣冠不整的柳真真径直走去了卧房里。

 大管事见怪不怪的指挥着下人们把马车和行装都各自安放好,还特意嘱咐侍女们不要去打扰主子。

 顾风看着坐在自己上的美人儿,外衣尽数褪去后,除不掉的便是那加锁的抹,贞带,还有被衣裙遮挡住的银制颈圈和手脚上的银制扣环。

 顾风盯着娇身上的那些专门用与男女的配饰,想着叔父们是如何整同这美人儿荒无度,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衣壮结实的身体,下怒具自是直的翘着。

 柳真真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惹恼了夫君,乖巧地伸手去握住那久违的食起来,这些年顾风多是修身养,房里伺候的贴身婢女也只是定期为他口,是以那怒涨硬并不如公公们那般紫红发乌。

 而依旧是十分好看的浅色,仿佛还是两人初识时那青涩不经事的模样。柳真真念及这屋里曾有的婢女可以享有夫君这般漂亮的时,心里便有了酸涩,越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叫夫君莫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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