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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长长地娇昑后
 顾山终年在外四处修行,极少回家,他高超的医术救了很多很多人,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娘亲,所以在为玉桂夫人祭奠时,人前他是专心诵经超度的高僧,只有深夜跪在娘亲灵位前独自守夜时,他才得以掩上门放声大哭。

 直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将他揽进温暖的怀里,轻轻顺着他的背脊,无声地安抚。顾山就像孩子一般依偎在柳真真怀里,双手环着她的纤,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哽咽着,两人便这么相互靠着在灵前静静过了一晚。柳真真的出现自然是顾风授意的,他不知道三弟年少的遭遇和始终保持童子身的缘由。

 但是知道他心里的自责和难过,让真儿这时去安慰弟弟,也是有他的私心,在男人最脆弱无助时给予的安抚会让他记很久。顾风不想再看着三弟连带顾至恩一起过那样的日子,他想把弟弟和三儿都留下来。

 尽管那之后,顾山看着似乎依旧不为所动,热孝一过还是继续带着顾至恩远行,但他的心防早已坍塌,只是要些时间来想明白而已。如今让顾山决心留下来却是因为柳真真的小产,那一刻他忽然就想通了,决定留在了顾家照顾家人,上门求医的人也会医治,却是不再远行了。

 对于柳真真,他只是远观而不近玩,将那份感情埋在心底,顾山觉得维持现在这样,能常常看见她,知道她过得很好就该足了。

 因为环儿是真真小产后的头一胎,宝宝身子弱,力气小,怎么也不出第一口,饿得哭声都有气无力,好似小猫叫一般,而柳真真却因为水太多排不出来,而双痛难忍。

 顾山见状,来不及指导苏鸣如何帮忙汁便俯身亲自含住了柳真真的头,一面在手心抹上膏捂热给柳真真按摩双,一面嘴里微微用力终于出了汁,丰沛的水涌入他口里,令他险险呛到。

 顾山一面招手让抱着环儿在一旁等得心焦的紫苏,递过小宝宝让她喝,一面咽下嘴里的水转而去另外一只。

 柳真真经过喜嬷嬷的调理后,一旦产便是相当充沛,为了防止小环儿被娘亲的呛到,顾山建议在喂宝宝喝前爹爹们要先掉一部分。

 这样才能保证宝宝的安全。所以碰到他给柳真真检查身子恢复情况时,也会碰上这个情况,不得不含住嫂嫂的头,允下水。

 而柳真真被含住头大力允时那努力隐忍的轻微呻,听在顾山耳里简直是对他自制力的最大挑战,最终败下阵来,所幸僧袍宽松,他起怒涨的具并不曾让人觉察。

 而那股香味自那起,始终萦绕在顾山舌尖,即便茶淡饭也能尝到味,甚至还钻进了他的梦里,那对白满的美整晚整晚地在他脑海里晃动,粉嘟嘟的头高高耸立,上头还缀着一点白的,散发出人的香气,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考验。

 顾山一直没有自渎是想靠意志力扛过去,他估计一旦自渎后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偏偏是这样煎熬的关头,他却好像因为憋得太辛苦而病倒了,这几家里的男人们都不在,他们正在为环儿的满月宴四处忙活,苏鸣也回镇南王府去邀请宾客了。

 得知顾山发烧卧后,柳真真便带着紫苏和环儿来看望他,顾山隔着屏风告诉她别让环儿进来了,怕过给了环儿,于是紫苏抱着环儿在外面候着,柳真真提着食盒进去看望顾山。

 “三叔怎么这么不小心,可是夜里着凉了?”柳真真一面坐到边探手去试顾山的体温,一面柔声问着。

 她微凉的小手按在额头上很舒服,顾山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勉强笑笑道:“医者不自医,生个病还是难免的。休息一晚便会好的。真儿你,你别担心。”顾山顺口唤了她真儿。

 然后结巴了下就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得用被子把头给蒙起来,其实他估摸得出为何自己会病倒的,但哪里说得出口。

 “你病得这么突然,我怎么能不担心呢…呀!”柳真真转身从食盒里端了白粥出来,却见顾山脸色赤红,伸手再摸却是浑身发烫,以为顾山病情加重了,便急着问他:“可是人不舒服了?我让紫苏去外面找个大夫来吧。”

 她说着便要起身,却被顾山一把拉进了怀里,其实顾山只是怕她真叫来大夫看病,若是看不出自己这病还好,若是看出来说破了。

 叫他的脸往哪里放,情急之下力道大了才将美人儿直接抱进了怀里,而柳真真误以为要跌倒时的轻呼尚未出口便被顾山堵在了嘴里,男人柔软有力的舌头伸入她的小口里温柔又霸道的四下着。

 接着卷住了她的舌儿勾进自己嘴里允起来,等柳真真轻着回过神时,已经衣衫半褪地躺进了三叔的被窝里,那硬邦邦顶在小腹上的可不就是顾山怒涨的具么?顾山见事情突然发展到这一步,便索不再隐瞒了。

 他低头看着身下香软的美人儿,轻声道:“我不要看大夫,让我看看你好不好?”说着,顾山再次低头吻住了美人儿,滚烫的手也开始一件件地去两人的衣裳。顾山在情事上分外生涩。

 但还记得当年所学,先温柔地同柳真真吻起来想让她放松下来,他俯身下来时柳真真那对满的双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肚兜贴到了他的膛上,立的头硬硬地顶着,男人的呼吸一下就了。

 他头一次如此饥渴的需要和一个女子亲近,因而迫不及待地扯掉了那个小肚兜,撑起身子低头细细看着她,乌发间绯的小脸,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圆润的双肩,高耸绵软的美,平坦纤细的腹,看的人口干舌燥。

 他咽了咽口水,低头首先去吻那对。“啊…”柳真真忍不住咬着手指哼起来,顾山低头伸舌从缓缓头,还用舌尖弹了弹那粉头,他就这么耐心地将两只大子细细了个遍,才伸手握住,温柔有力地捏起来。

 此时的顾山因为动情缘故,眸转深,声音也沙哑起来,他亲着柳真真的小脸,她的耳朵,低声问:“环儿何时喝的?”“我,嗯…我是喂好了她才来的。”

 被顾山得浑身发软的柳真真听他问起便迷糊糊地回答了,却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顾山其实是想要估计下他们能亲热多久,够不够喂自己,听了柳真真的回答,他笑起来,把玩着指尖发硬的头道:“那我们能快活好一会呢。”

 很快他就了柳真真的长裙,手摸向了美人的两腿间,最先触碰到的自然是那粒圆鼓鼓的核,柳真真感地抖了下,轻了一声,正允着头的顾山咽下嘴里的汁,有些困惑地轻轻捏那粒核,怀里美人便开始发出越来越娇媚的呻声,像蛇一般妖娆地扭动起来,他问道:“这是何物?摸着好生可爱。”

 “求你,别再捏那儿了,嗯…那是,是真儿的核…”柳真真拉着顾山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求着,那核可是她的致命处了,叫人把玩上一回就会了身。顾山依言放过了那小可怜,再摸下去就是已经漉漉滑腻腻的小了。

 感觉到有东西靠近的小口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张口含住前来的东西,顾山修长的食指和中指缓缓入了柳真真饥渴的小里,缓缓送扩张着让女子做好与自己合的准备。

 在爱之事上顾山还是个彻彻底底的雏儿,他对柳真真体的了解远不如其他男人,只是遵循从前的教导温柔地对待着美人,却不知道如今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就可以承受男人凶猛有力的进攻。

 但是好久没有被这么温柔相待的柳真真却很喜欢,她很想念这样温柔的,在她还是处子时顾风便是如此温和耐心地等她羞涩地准备好接那壮的。年少时美好的回忆永远是让人沉向往的。

 不过她还记得顾山是个病人,勉强开口道:“三叔,你还病着,小心,身子…”“我是因你而病的啊,你便是我的解药。”

 顾山一面说着,用两指在小里搅动,一面摸着柳真真的长发,凝视她情的模样,美人儿急促起伏的双对他做着无声的邀请,看向他的美眸里更有恳求,顾山亲不够这个美人儿,他和柳真真深吻着。

 然后抓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痛的具上,含糊道:“它,真儿给我。”柳真真感受着手里那壮得惊人的大,忍不住低一声,她轻轻套弄了会,顾山便实在忍不住,分开了她的长腿儿握着自己长的大深深捅了进去。

 柳真真的私处已经好久没有陌生的大入过了,感又兴奋的小核被顾山这么反复磨蹭过后,美人儿立刻绷紧了身子,长长地娇一声后,出了大量爱,就这么了身。

 顾山已经无法再等她平息了,就这么深深浅浅地送起来,很快他的第一次满满灌入了柳真真的小腹里,片刻后便重新硬起来,再开始第二回。紫苏听到屋里的动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只得抱着环儿去了前厅坐着,直到小环儿饿了。

 开始四处看着要找娘亲喝了,才抱着环儿回去敲卧房的门。“进来吧。”柳真真在里面轻柔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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