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哑了吗？”“知道了，主子。”我替她抹去泪珠，把她扶起，但仍跪在地上，面向着摄录机，替她另一颗头也夹上鳄鱼夹之后，就开始套取供词。

　“母老虎，股还痛不痛？”“还有点儿痛，一阵凉一阵烫的，一会儿就好了。”她挥着泪说。“头呢？”“夹子吃得太紧了，剌着痛，我想，习惯了就不会觉得痛。”她低声回话。

　“不过当我一按钮，通了电。你就会像给雷劈下来，打在子上。清楚了没有？”“主子，清楚了。”她哭个没停，说话时，仍一阵搐。“愿意和我合作吗？”“愿意。”“问完话之后，主人和你做个爱好不好？”

　“好。”“真心说的？”“真心。”“我来问你，快坦白的告诉我，谁拔你的？”“那个老家伙，是他拔我的。”

　“你说是谁？”“那个老家伙，我那个所谓丈夫。”“又来了，她不是你的丈夫，又是你的谁人？”“我不敢说。”“说啊！快说。不快快说我就电你的头。”

　“我真的说不出来…”她的声音嘶哑，泪珠如泉涌。“你这货，有什么不可以说出来？”我按一下纽，将电逐渐加强，她双先突突跳动，赤条条的身体像一条落在陆地上的活鱼，翻腾弹跳几下，大叫一声，就晕厥了。

　我把她抱起，放在上，等她慢慢苏醒。她睁开眼睛，看见我坐在边，就说：“我说了，不要再电我。我说了，相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他本来是…”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吐回去，声线柔弱，郄像我耳边的霹雳一声。

　做梦也想不到，老头子口里所说的货，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我不敢相信我所听见的，老头子和母老虎，我宁愿相信谁呢？“你这个货，还要撒谎！你再不从实招来，我就宰了你！”

　我牵着链条，把她拉起来“杀就杀吧！这件丑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你迫我说了出来，你还不满意，我也没办法。”她支起身子，闭上眼睛，起版，双峰拔向我迫过来，大有从容就义的烈士的架式。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是怎样搞上了你的亲爸爸？快说出来！”“你要听下去，好的，我就告诉你。我大约十二岁时，妈妈受不住打，和别个男人私奔了。

　他脾气变得更暴躁，终喝酒，借醉强了我，之后索把我当做老婆，要我继续和他伦。从此不让我上学，甚至不准我踏出家门半步。他是个性变态的，喜欢把我捆着，吊起来鞭打。迫我和他，以至。每做一次爱，就拔我一。

　终于，弄大了我的肚皮，临盘的时候，他没有送我去医院，只叫了个阉猪的来接生。我过了八年地狱里的生活，忍受不住，乘一次机会偷走，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一走了之，丢下儿了不理会，有为你的儿子着想过么？”“没钱，没有朋友，一个受欺负的女孩把儿子带走，要他和我一起饿死街吗？我对不起他，但没办法。没错，我的确是苟且偷生，活下去也没意思。

　我是一个和父亲伦的人，我该死。杀了我就一了百了，这是冤孽，这是报应。”她不住呜咽哀鸣。“够了，够了，不要哭了，我不会杀你，除非你不听话，也不会惩罚你。”

　“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她以乞怜的目光仰视我。“不可能，你要留在这里，我不能放走你的。”“你不杀我！又不放我！要继续折磨我到几时？你为什么这样恨女人？”“我…”我忽然干舌结，说不出话来。

　真相大白，我竟不能接受。她供出可怜的遭遇，洗了老头子加于她的一切罪状。惩罚母老虎的快，变成内疚。我恨的应该是老头子而不是母老虎。我不发一言，把夹着她蒂的一对鳄鱼夹松开。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着。

　按在她火烫烫的球上，在我心手心擦着火焰。我慌忙手，说：“给我检查一下头，看看有没有给电力灼伤？”我同时捻着她的两个头，轻轻的拧一拧，她的头好像未开就谢了的花骨朵儿。

　“唷！”她叫痛。“你不用装模作样了，是有点灼伤了，不会那么痛，不过，还是用冰替你镇一镇。”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粒冰块，放在她的头上：“你自己拿着，镇它一会儿就没事了。”

　母老虎似乎不再怕我，向我扑过来。我冷不提防，唯有把她搂着，她把头埋在我怀里痛哭。她两手拿着冰块，在头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滴在急促地地伏悸动的房上。

　她泪眼汪汪，柔弱娇嗲，像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老头子他不懂怜香惜玉，一树梨花海棠，糟蹋了小娇娃。

　我来不及把她推开，她已丢掉冰块，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道：“你像那老家伙一样只会恨女人，郄不懂得爱。”

　“我不能爱你。”“你嫌我脏还是怕我凶？你害怕我，所以叫我做母老虎，你怕我会吃掉你？你既然是我的主人，为什么不敢吻我的嘴，爱抚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了。”

　母老虎像蛇一样着我，出火焰舌头，儿直迫过来，和我碰过正着，轻轻的磨擦，打出火星，迅即漫延成为燎原的火。“母老虎，不行。今晚够了，快回笼子去！”她像攀藤一样绕着我，推不开她。

　她没理会我的指命，回到笼里，反而伸手进占我的下盘，在两腿之间搜索。“我说够了，不要再得寸进尺，快爬回你的笼子里。你不听话，要迫我打你吗？”我再大声呼喝来掩饰内心的烦扰。

　她不理会我虚张的声势，仍然揽着，和我嘴贴着嘴不放。我只得一手把她拎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让她股朝天，跪在地上，打她的股，以发如海涛澎湃的情绪。手已扬起，但在半空停住，她雪白的股上的掌印仍未散退，呈现片片瘀痕。

　她竟在这时肆无忌惮地向我挑衅：“主人，打吧！为什么不打？我是个女人，如果打我会令你痛快点，就快打吧！”“我的手打痛了，想要捱打，明天用板子给你的股打到开花。”说着，把她拦揽着。

　用膀子挟住，把她送到笼子。她双手扳着我的腿，两条腿像游泳一样，不住打扑腾，像个小女孩撒娇，不肯回家，我只能使劲把她往笼里面。门也没有锁好，就气急败坏的，头也不回直跑回睡房去。

　“喂，你忘记上锁了。”她在里面大叫。“不怕你逃跑的，这里连蚊子也飞不进来，你翼难飞的。”

　回到睡房，一看监视系统，莹光幕上，母老虎像个体舞娘，扭动蛇，以各种以为可以挑起我情的角度，向我展示赤的，媚眼抛个不停，两手不停爱抚大腿内侧，搔着。

　“我知道你爱我郄不敢爱。懦夫！你是个懦夫。没下药就不敢和我做！想和我接吻郄不敢堂堂正正的吻我的嘴。有种的，就马上出来和我做。”

　我恼羞成怒，把监视系统关掉了，画面没有了，但挥不掉她的影子，她的声音不住在我耳边回响，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她挖弄、摇晃房的挑逗镜头。

　我在房里来回踱着方步，用冷水淋头，也不能消解冒升的火。母老虎，你混帐！本来不想再你，但这是你讨回来的！一股脑儿从上翻身跃起，冲下楼梯，直跑到地库。

　铁门推开，她已站在门口等我，好像知道我会下来。不说一言，一手拉着系在她脖子上的链条就走。

　她给我一拉，失掉重心，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我不待她站起来，把她就像条狗一样拉着，她在后面匍匐爬行，给拉到我的睡房里。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在凌乱披散的发丝中，闪着一对惹人怜爱的目光。

　“母老虎，干吗惹我的气？你不怕我了，是吗？你知道我是谁就不敢和我做了？”“不要告诉我。”

　“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没关系了，来吧！”她坐在沿，闭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气吻她。我真的只能恨她，郄无胆量爱她。我这懦夫！你太没出息了。

　“主人，我渴了，我要喝点水，其实我不介意你下点药在水里。”她在我耳际喁喁的说，打破僵住的局面。

　我倒了杯冰开水，但没下药，递给她。她没接，说：“母老虎受了伤，她的股给主人打得很痛，不能自已喝水，要主人喂。”

　我坐在她身旁，她靠过来，拢在我怀。我啜了一口，往她微张的嘴巴吐。她像婴儿一样，一小口、一小口的。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回来。

　那一口冰开水，吐了又回来，来回交流。我那只手又不能自主伸出去，托着她房侧，随着啜的节奏，一一。另一只手从她小腿瓜向上爬，劈开她两腿，分开，摘取蒂。

　她中门大开，水泛滥，在大腿淌。她吐出火焰蛇舌，燃点我的火。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纠结，相持。蛇舌把我的舌尖了出来，在她的嘴里。随势向后一仰，躺在上。我趴在她身上，把链条的一端锁在头架上。几个月不见天，她身上已换上雪白的肌肤，娇溜滑。

　两个球，轻轻的颤动，我两手各执着一个，挤在一起，把两颗头逐一含在嘴里，舌尖绕着她的头和峰打圈，在我嘴里又回复突。

　她的球像两团火，摸着烫手。她两腿自我厮磨，两手松开了我的头，双脚伸进头，把它褪下来，弓来我的来势，接受我的冲击，在她的户震，化为娇嗔的回声。

　她忽而静止不动，忽而如痴如狂，忽而咬我、忽而吻我、忽而推我、忽而全身搐，紧紧的搂着我。她“唷”的一声，坚硬如铁杵的巴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