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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妈五十五,我想了很久才决心将我们的关系写出来。先此声明,小时候,少年时,从未对她有过念。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以为个个小子长大时对他妈都会想入非非。我倒没有,真的,我没有偷窥过她,从未对她的内衣或那些女人贴身的东西起心。

 不过,我的“趣”却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岁开始,就有女朋友,而是我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时如此,如今不改。

 说说我阿妈,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两老生活清静。老爸爱呆在家里,有时与朋友一起。

 妈妈常在他身边,没有自己的主张,老爸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在世人眼中,他们是一对好夫。不是假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妈妈这般年纪,还是想得到多一点东西,叫生活多一点刺吧。

 她想要的东西,在我那里找到了。我仍然不明白她那么多年来,怎样能够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么好。

 她告诉我,从未做过出墙红杏,我是睡过她的第三个男人。对,我和我的老妈睡觉,而且是经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结婚前曾有过一段情,后来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对她了解多一点,不妨提出她告诉我的两三件事。她对我说,她的生活本来不错。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后,还算满意。

 最近十年八年,生活变得平淡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为之。相比之下,和我之间的生活就一级极了!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说的。

 她又告诉我,自从和我开始了这一段关系之后,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开放,更有自信心,享受着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

 一个女人,如果有爱情的滋润,生活美满,从她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老妈总是挂着甜丝丝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是个快乐的女人。好吧,让我告诉你我老妈的样子。

 她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对健美、纤体那些东西着了,身材保养得蛮不错,我想不到恰当的言语去描写她的身段体态,我的国文底子太差劲了。

 要是你看过她的身体,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对不起,你们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羡慕我吧,有个“正斗”老妈。

 她金发(不是染的,是天然的),直的,长披及肩。她的脯简直“劲揪”(香港语,精彩的意思)。

 两个球又圆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两条玉臂、两条玉腿都滑溜溜,看不见静脉表张。

 儿浑然圆满,简单的弧线做成的股沟,偶尔弯蹲下时走光,出来一点儿,会把你的魂魄从这个小儿摄进去她的内里面。

 小猫儿嘛有两片厚厚的,又不是少女了,却是你要它有多紧就多紧。

 丘上应该还长了金色的。忘记说,她有一张可爱的脸和大嘴巴。

 她有很多长处,要光了才可以欣赏得到,不要误会她是个什么豪放女,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平时,在街上她在你身边走过也不会起眼,只是普通一个太太。

 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去,别是一番风光。她既贤淑,又够野,而且她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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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的…当时的情境甚为怪诞,没有任何预谋。我没有,她也没有。我对她之前没有非分之想,我发誓。

 我是个正常男人,太正常了,从没想过可以把妈妈变成自己的伴?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真个消魂,是因为我脸皮够厚,胆子够大。

 有一机会,就抓紧,坚持到底就会得到好处!就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开始的。

 那是礼拜三、礼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饭,探望双亲。老爸叫我礼拜六陪妈妈去参加一个婚礼。表弟结婚,妈妈要去吃喜酒。

 老爸惯例不去,怕应酬,宁可留在家里。姨父母的家很远,要去就要开一天的车。

 通常,我不会那么孝顺,肯去效劳。不巧我失恋了,两个礼拜没有女友在身边,破了记录。

 我晓得在婚礼里,会遇上些空虚寂寞“恨嫁(想出嫁)”的女人。我们既然要远赴另一个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

 我们在旅馆既然开了房,心想运气好泡到个妞儿的话,就不必孤襟独眠。

 我把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打响了个如意算盘。一口答应,开始旅程。其实走一天路就到达,当天起程赴会,到达时会太累。

 于是,决定礼拜五中午出发,预计开车到下午,找个旅馆过夜。那天气清朗,阳光普照,热透了。

 路上我们谈的全是婚礼。妈妈甚至告诉我,我己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早应想一想了。我告诉她暂不考虑。

 到了下午七时左右,我告诉她我困了,不能再开车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没有旅馆。

 五分钟之后,我们看到第一家旅馆就停在那里。那是个小旅馆,柜台后的男人说有两个房间。一间有张双人,另一个三人间有三张单人

 我想把两间都要了,可是妈妈说,要那间有三张单人的。她说,干嘛要付两个房间的钱,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张睡觉。

 她先去冲个澡,我付钱,提着行李随着入房。我也冲了个澡,两个人去了附近的餐馆吃饭,合喝了一瓶酒。

 我们谁都没醉,不过,酒能叫我们放松。旅途叫我们倦了,九时许,我们就决定回我们的房间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上。我的靠近衣橱,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妈走到衣橱那边,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开衬衣纽扣。她身上还穿了裙子和凉鞋。

 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自小在家里,我们就习惯看见彼此穿着内衣,那是平常事,但我从未见过妈体。

 话归正传,她去衬衣,罩(黑色的)没。我不想盯住她的,故此转个身去鞋,袜子也了。妈却来到我前面,仍然戴着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抓

 照她的指引我搔着她的处,我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呻。见到她那么的享受,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

 我们坐在上,我替她按摩背脊。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电。

 眼前一亮,面前穿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罩和内(都不是人那种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的呻,她的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罩,内,都能叫我的巴当场硬了起来。

 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了。你们会想像,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做。我没有这样做。在那个时刻,我什么也没做,那不是做,而是强

 我继续若无其事,好像心无念的替她按摩,抚摩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女人那灵巧的手势,罩。

 我以为她还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罩的撘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

 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她站起来,用两手把罩按住在房的原位上,不让掉下。

 跑到衣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罩。

 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口而出。

 话儿自然而然的在我的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用,叫我不由知主的,对她说:“不要穿睡袍。”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

 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么?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背和房侧的轮廓,但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想,要趁着现在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我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的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她的房。

 她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语。她开口说话时,声音颤抖。说:“吉米,我是你妈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不信任我么?”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可以吗?”我告诉她。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像是几个世纪。

 然后,她慢慢的转身。站在那里,神情尴尬,两手捂着房。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我坐在上,等她。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人的尖和晕在指间乍现。

 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一生中第一次正面见到她一双峰,巍峨耸立,一览无遗。

 那一双又圆又大,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房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房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爱的房,和我女友们坚实而年轻的房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房会吓怕妈,所以慢慢的提起手,慢慢的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头贴着她的晕绕了一圈,却没有碰她的尖。她全身直哆嗦着,却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房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房或是什么,只是爱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尖,都己经坚起来,和别的女人一样。

 我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说得准确点,我不知道妈会让我放肆到什么地步。

 不过,我知道当前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妈的头!我对妈说你坐在上。

 (让我解释一下: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请她坐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反应。)

 她听见我的话,在我身旁坐下,两手不自然的又护住前双峰。我对她说你最好躺下来,躺在上,不要捂住房,都已给我看过了。

 此时,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四目相投。她没作声,只是看着我,神情有点困惑。

 我等她说话,看来想要和我说些道理。不过,她没有和我争辩,反而一如我所愿的照做,她弯身,掉凉鞋,躺在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她如果上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么?尝试极限?欣赏从未见过的妈妈的体?容许的话,各处可爱的地方都可摸一摸,能和她做个爱就最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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